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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她塞得太频繁了，余希推开她的手，冷不丁地说：“看你这架势，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跟别人来电影院的样子。”袁悦忙坐直了身体，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着余希的侧脸，别扭地说：“这是第二次。”余希转头与她对视，不动声色地说：“那第一次是跟谁？”对于以前的事，袁悦也没有想过要隐瞒，她闷声说：“上大学的时候我刚跟孙文雅在一起，当时就跟她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其实这个答案余希早就猜到了，却是不紧不慢地打听说：“这样啊，当时看的什么？”袁悦眼神闪了闪，心虚地故意将声音放低，“看的是揭然主演的《恋香》……”余希不自觉地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们当时还蛮前卫的嘛，两个小情侣跑到电影院去看女同性恋电影。”她不等袁悦回答，凑近她耳朵又说：“你跟她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当时你们做了些什么？”袁悦见鬼似地看着她，急于撇清关系：“我们当时刚在一起，哪敢做什么！”余希半信半疑，“看这么感人的电影，你们两个应该很有感触才对，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反正已经被她看穿，袁悦索性坦白，“就是抱了一下，其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余希沉思，低声说：“她是你的初恋，分手之后，你肯定花了很长时间才忘记她吧？”这次袁悦没有马上回答她，皱眉道：“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看电影，你老提她干嘛？”“好奇啊。”余希自然而然地说：“谁让你第一次不是跟我。”袁悦语塞，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余希还在为这一点小事而吃醋。不过看到余希为她吃醋的样子，袁悦打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她两条胳膊勾住余希的脖子，在她耳边用腻死人的声音说：“可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呀！”余希不置可否，眼神暧昧地看着她，“你指哪方面？”袁悦左右前后看了看，发现前面的人都在认真看电影，后面的情侣早就按捺不住烧了起来。反正后面黑漆漆一片，袁悦胆子大了起来，用行动代替言语，将余希的头拉低一些，主动献吻。余希温柔地回应她，撬开她的唇舌，迷乱中不忘嘲笑她，“你怎么还是这么笨？”袁悦一脸无辜，红着脸瞪她，“我怎么了？”余希稳了稳气息，一本严肃地说：“你吃果冻的时候难道只会咬不会舔啊？”一听到“果冻”两个字，袁悦浑身像是着了火。她想起那天在余希家浴室里，俩人躺在光滑的地板上，她在余希地指点下像个笨拙的徒弟，死活不得要领。袁悦有些不敢看余希的眼，娇嗔道：“反正我是什么都不会，你自己看着办吧！”余希被她这幅无赖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叹气道：“摊上你这么个懒鬼，以后我不被你榨干才怪。”袁悦嫌她话多，嘴巴凑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下嘴唇，听到余希倒吸气的声音后，她很满足地又开始笨拙地缠着她。电影还没看完，余希再也受不了被袁悦这么折磨，拉着她出来，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赶。两个人像是渴了很久的两条鱼，从门口一直拉扯到客厅沙发，余希喘着粗气将她放倒，吻了几下，她按住袁悦的身体，突然撤离，“先等等。”上次买回来一直没开封的避孕套就锁在袁悦床头柜里，余希取了两枚出来，撕开一枚套在手指上。她在袁悦期待又紧张的注视着进入，小心翼翼道：“不舒服你就说。”袁悦仰着头，半眯着眼吐气。事后，袁悦全身瘫软躺在沙发上，由余希为她穿上衣服，她软绵绵地说：“亲爱的，你能不能歇会？”余希无所谓地笑道：“没事，我不累。”袁悦也不再多言，任由她摆布。余希为她穿好了内衣裤，不急于穿上外衣，她的手拂过袁悦的周身，说：“出了一身的汗，先晾一晾。”袁悦开玩笑地说：“你当这是在晾衣服呢？不是有空调吗，你去把空调开开。”“开了空调要是你感冒了怎么办？你这身体素质这么差。”余希忍不住掐了掐她腰上的肉，戏谑地说：“要不是看你身体太差，我还想再来一回。”袁悦惊呼：“还是不要了吧？再来一回得累死，今天消耗的热量已经足够了。”余希不再逗她，“啪”的一下拍她大腿，“挪一下位置，你压到我衣服了。”袁悦懒懒散散地挪了一下，余希成功抽出了衣服，正要慢条斯理地穿上，突然听到门口处传来动静。好像是有人在开门，客厅里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懵了，余希忙问她：“你刚刚锁门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