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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杰普开始询问赖利这天上午看的病人的详细情况。

&ldo;噢，我认为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人。小贝蒂？希恩，她是个好姑娘‐‐她家里的人一个个都是由我看牙的。阿伯克隆比上校也是我的老病人。&rdo;

&ldo;霍华德？雷克斯先生呢？&rdo;杰普问。

&ldo;就是那个弃我而去的人吗？他以前没来过我这儿。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他。他打电话来特别要求预约今天上午。&rdo;

&ldo;他从哪儿打来的电话？&rdo;

&ldo;霍尔本宫旅馆。我想他大概是个美国人。&rdo;

&ldo;阿尔弗雷德也这么说。&rdo;

&ldo;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rdo;，赖利说，&ldo;我们的阿尔弗雷德是个电影迷。&rdo;

&ldo;您其他的病人呢？&rdo;

&ldo;巴恩斯？一个可笑的刻板小个儿，退休的公务员，住在伊陵路那边。&rdo;

杰普沉吟片刻，又问：&ldo;您可以给我们谈谈内维儿小姐吗？&rdo;

赖利先生眉毛向上一扬。

&ldo;那个飘（漂）亮的白皮肤秘书？真的没什么，老伙计！她跟老莫利的关系可是一清二白的‐‐我敢肯定。&rdo;

&ldo;我从来也没暗示他们不清白呀&rdo;。杰普急忙声明，他的脸有些红了。

&ldo;那是我的错&rdo;，赖利说，&ldo;原谅我这肮脏的灵魂吧，好吗？我还以为你们这么问我，是在cherchezlafe（法语：怀疑那个女人）呢！&rdo;

&ldo;请原谅我用您的语言说话&rdo;，他顺带对波洛说了一句，&ldo;我的发音很美吧？这都该归功于修女们的教导。&rdo;

杰普阻止了他轻浮的表演。他接着问：&ldo;您知道和内维尔小姐订婚的那个年轻人的情况吗？我知道他叫卡特，弗兰克？卡特。&rdo;

&ldo;莫利不大喜欢他&rdo;，赖利说，&ldo;他想让内维尔小姐拒绝他。&rdo;

&ldo;这大概让卡特很生气吧？&rdo;

&ldo;也许气得要命&rdo;。赖利先生起劲地表示同意。

他停了一下，反问道：&ldo;对不起，你们调查的真是一桩自杀案，而不是谋杀案吗？&rdo;

杰普单刀直入地说：&ldo;如果是谋杀，您有什么可以提醒我们的吗？&rdo;

&ldo;别问我！我倒希望能说是乔治娜干的！她是那种满脑子禁酒主义的冷面女人。不过乔治娜恐怕还算得是讲道德的正派人。当然，我自己可以很容易地溜上楼去杀了那老家伙，可我没有。事实上，我无法想象会有任何人想要杀莫利。同样我也无法想象他会自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