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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吻落在徐藏年的手掌心,随执被拒绝了也不恼,反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嘶……”
徐藏年痒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讲卫生的臭狗,什么都舔!”
“不能舔吗?”随执看着徐藏年收回去的手,玩笑道:“为什么?在被窝里‘干坏事’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性欲重吗!那、那什么的时候像条狗一样!”
某个将要脱口的字眼很烫嘴,幸好徐藏年及时打住了。
随执抓过徐藏年的右手,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徐藏年有点疑惑,问他:“你看什么?”
“检查一下你的指甲剪得怎么样了。”说着,他还摩挲起徐藏年的手指。
或者是因为心虚,徐藏年再次抽回手,他正要说自己没有剪指甲时,随执却先开口道:“我早上在沙发上发现了指甲屑,反正我昨天没剪指甲,这儿就我们俩。”
随执笑了,他说了那么多废话,无非就是为了让徐藏年没机会否认这件事。
“我指甲长了就剪啊,我不可以剪指甲吗?”
随执放低了声音道:“如果你是为我剪的,我可能会开心得睡不着觉。”
“才不是。”徐藏年冷哼一声。
随执离徐藏年近了些,徐藏年的手摁住了随执的肩膀阻止对方继续靠近,随执装可怜告诉徐藏年:“我不仅手背被你抓伤了,我身上有些地方也被你抓伤了,你挣扎的时候好凶,连哥哥都不放过。”
“你骗人,我不信。”徐藏年推了他,“离我远些。”
随执笑意盈盈地看着冲他发脾气的弟弟,“要不我脱给你检查?”
“不需要,我怕长针眼。”语落,徐藏年就睡下去了,他觉得再不逃,他可能会说不过死随执。
徐藏年在心里大骂特骂随执这张嘴,不消片刻,他感觉到有人隔着裤子亲了一下他的屁股,徐藏年羞坏了,蹭地一下再次坐起来,捂着屁屁怒道:“臭狗,你亲我屁股干什么!”
徐藏年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随执看着觉得他很可爱,他说:“我只是想关心一下这狗日的屁股还疼不疼。”
“不疼!”因为害羞着,徐藏年的分贝有点高,明明是在回答随执的问题,他却凶得像在骂人,还强调说:“不疼也不跟你做!”
“不疼了就好。”随执躺下,他今天挺累的,下午的时候就想睡觉了,奈何临时有事要去处理。
“过来。”随执拽了一下徐藏年,让他离自己近一些,“我想抱着你睡。”
徐藏年的脸贴着随执的颈部,他感觉到随执是真的累了,他说:“别抱着我,我晚上会翻身。”
“翻吧,反正不翻出我的怀里就行。”
徐藏年动了动,骗他说:“我晚上会打呼噜!”
随执嗤笑,玩笑说:“说不定我们能来个二重奏。”
什么啊!
徐藏年绞尽脑汁地想,说了很多逃离随执的理由,什么梦游打人的谎话他都编出来了,谁知随执根本不害怕,还假装没听见一样不理人,手臂却紧紧地圈着徐藏年。
“随执,灯没关,太亮了我睡不着。”
听到弟弟说睡不着,随执这会不装死了,一边搂着人一边伸手去摁开关。
目睹随执“诈尸”的徐藏年沉默了。
明明你比我还会装睡!
半夜,徐藏年尿急,他还记得随执是个睡眠浅难伺候的家伙,于是下床的动作十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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