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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诡异的让人觉得这个女人身上充满了故事。
赵修和垂着眼皮问:“天衡姑娘真的不知凶手是谁?”
天衡笑了笑,转身看着赵修和,一双眼睛依旧充满了未知:“以赵公子的悟性当不会问天衡这个问题。”
赵修和很冷静:“王广进殒命书房,这府内任何人都有嫌疑,包括姑娘。”
他的眼睛一直望着天衡的眼底,好似探寻,不过科尔西,两个人的眼底除了彼此,只有跳动的烛火。
“还未请教姑娘,为何来到王府,该不会是……为了《洛河图》吧?”
天衡转身,看着棺材内的尸体,没有一丝害怕,听到赵修和的话也坦然自若道:“天衡无意于《洛河图》,此次停留不过是恰好碰上邪祟作孽……”
宋安时的话还未完,外边旬乐也蹬蹬蹬地快步进来道:“修和,你猜我问到了什么?”
宋安时和赵修和一同转身看着进来的人,不太愉快的脸色让旬乐动作一僵,这氛围实在是太奇怪了。
为什么天衡姑娘也在?而且为什么他一进来两人就是一副被打扰的样子,他……是错过什么好戏了吗?
而且大白天的点蜡烛很让人害怕好不好?
他正要讪笑着和两人打招呼,谁知道屋内两人又同时转过头不再看他。
旬乐:……就很心塞。
赵修和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再言语的天衡,转过头皱着眉头道:“你听到了什么?”
旬乐小心看了天衡一眼,慢慢走到赵修和面前,想要趴在赵修和耳朵上说,赵修和下意识去看天衡的脸色,发现这个女人果不其然勾起了嘴角,不知心里为何生出一点点羞窘地恼怒,推开旬乐道:“好好说。”
旬乐不妨被推,倒退两步,看着赵修和的模样气的想要跳脚,但赵修和目光一扫,旬乐清了清嗓子道:“天衡姑娘有礼。”
“小生也是方才听闻天衡姑娘的事迹,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天衡姑娘莫怪。”
赵修和不知是否生有错觉,竟觉得这位天衡姑娘在对着旬乐时更为和善,声音都缓和了两度。
“皆属身外之物,旬公子不必挂怀。”
得到回复的旬乐显得有些兴奋,赵修和也随着旬乐的目光看过去,一起看着宋安时。
果然这个女人又恢复到刚才清冷又高贵的姿态上,连个眼角也没有分给赵修和,赵修和心里有点怪怪的。
常处于目光汇集之所,一朝被忽视,难免有落差。
赵修和上前直接检查尸体,径直拉起尸体的手一看,瞬间目光一亮。
但看了眼还在一旁的天衡,赵修和不动声色地继续检查尸体,从额头到喉部的勒伤,宋安时瞧着赵修和专注的样子目光微闪,两步上前,似做打量。
目光却突然凝在尸体上,久久没有移开目光,几乎是顺时,赵修和敏锐发现,抬头看着宋安时,他觉得此时的天衡很有攻击性。
赵修和观手上衣领,垂眼,将衣领更往下拉了一点,仰头问道:“天衡姑娘似乎是对死者乘风穴上的红痣格外感兴趣。”
赵修和一眼不错,紧紧盯着天衡的面部表情,他第一次检查之时便已发现此处,然医理绝非他擅长之物,能认出乘风穴已是他涉猎匪浅,这个红点却让他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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