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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你、你怎么还在这?”
奢华的别墅,璀璨的金笼,还有赤裸着伏在笼中的俊美男子。
这一切,似梦荒诞。
可做了同一场春梦的两个人,却始终不愿醒来。
别墅里安了恒温系统,是不冷不热刚刚好的温度。饶是如此,许秋白还是臊得身子上一阵冷一阵热,双手抱膝,尽可能地遮挡住敏感部位。
假如肤色会随着体温变化,他现在看起来就会像只变色龙。
“我又不会跑……”
许秋白低着头,视线黏在脚边的小钥匙上。
钥匙近在咫尺,他却不肯离开。
当真是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你不用看着我。”
许秋白的语气有些落寞。
夜色深沉。
空气中聚集着氤氲的水汽,人的呼吸沉甸甸的,有些发腻。遥远的云端隐约传来雷鸣,也许是某种精神错乱的幻觉,也许是上苍偶一为之的怜悯。
许秋白的心绪,正如这说变就变的天气,一下子变得潮湿黏腻。
他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想被她注视。想被她玩弄。想被她囚禁。想被她虐待。
想被她……
许秋白的心里有很多个与孟朝有关的被动句。
“谁说我在看着你?”
孟朝坐在毛毯上,视线尽可能地与许秋白平齐。她笑了笑,眼神不经意间滑过许秋白双腿之间。
“我又不担心你会跑。”
她的手指伸过来,指尖在他的小腿处流连,带来些微的痒。
许秋白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垂下颈子,更加尴尬地夹紧双腿。
古代贩卖奴隶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把好好的人关进笼子里,赤身裸体,毫无防备,无可奈何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
许秋白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他认为,自己没有勇气,在如此羞耻的情况下,去承受除孟朝之外的第二个人的目光。
这讲不通啊。
性癖与符号紧密相连。
如果是喜欢SM,那么,快感就会像是某种联动机制,和谁做又有什么区别?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根本无法对除她之外的人敞开自我。
“我想陪你一会儿。”
孟朝打了一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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