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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分明是她灵关一闪,想要蓄意撩拨他,可最后,招架不住的却是她。
她咬着唇,忍下腰后若有若无的酥麻,眨动着满是水波的眼眸,红唇轻动,柔声对宋濯道:“先松开我,我们之间的事,回去再说,好不好?”
宋濯本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听她这般说,便停了手。
姚蓁避他如蛇蝎,他一松手,她便迅速走开,动作之快,令宋濯又挑了挑眉。
总归现今也没什么事,宋濯回到大堂中,吩咐几句,便同她回了府邸。
他们回到府中时,雨势仍不见停。
宋濯望着道路中堆积的水洼,几不可察地皱皱眉。
姚蓁催促他回房。
他淋了些雨,她忧心他会着凉,一下车,便催他回房更衣。
宋濯回到房中,站在窗前,褪下潮湿的外衣。雨势很大,只是稍微滞留了一阵,他的里衣也被洇的有些潮湿,白色的丝绸沾了水,有些透,隐约勾勒出他强健的身躯。
姚蓁看他一眼。
窗没关紧,屋舍中没有侍奉的奴仆,姚蓁便走到窗前,将支摘窗关紧。
她转过身,一眼望见宋濯露出的、白而深凹的锁骨。
他并不避讳在她面前更衣。
姚蓁的目光短暂的在他的肩颈处停留一瞬,迅速错开视线。
宋濯褪衣褪到一半,扫了有些面色有些不大自然的她,眼尾一勾,慵慵懒散的道:“过来,伺候本官更衣。”
姚蓁柳眉怒竖,嗔道:“宋濯,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宋濯目光扫见,她因怒气而起伏的胸脯,喉结轻轻滑动一下。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嗓音很沉:“过不过来?”
姚蓁自然不过去。
宋濯无奈一笑,将里衣丢开。她不过来,他便向她走过去。
他将明显不乐意的她揽入怀中,下颌搁在她的肩窝上,低低地、几乎恳求一般,鼻音浓厚道:“我好冷,蓁蓁,让我抱一会。”
他才褪下里衣,姚蓁被他抱着,嗅到他身上潮湿清冽的雨气。
她听着他的鼻音,嗓音柔和了一些,却仍别扭的将头偏开:“冷便加衣,抱我又什么用。”
宋濯浓长的睫羽轻轻颤动一下,没有多解释。
姚蓁怕他着凉,推了他一把:“快去。”
宋濯浑身一僵,克制地咳了咳,重重压在她身上。
姚蓁猛然察觉到不对,手忙脚乱的扶稳他,偏头看他,望见他唇角渗出的、一丝尚未来得及擦去的血线。
她大吃一惊,吓得脑中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讷讷道:“你……你没事吧,是受伤了吗?”
宋濯迅速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翻涌的阴暗情绪。
他半阖着眼眸,冰凉的手指攥住她的手,引着她的手,环住他的腰身,令她身上的温度同他贴得更近一些。
“没什么事。”宋濯缓缓直起腰,直勾勾地盯着她潋滟的眼眸,安抚地拍拍她的脊背,过了一阵,才低哑着嗓子,缓声道,“应是欲气凝结,气血攻心所至。”
姚蓁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唇,伸手蘸了蘸,嗓音发颤,绵绵的软浓:“那……那这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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