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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州从后压着她的肩膀,依然抱着她不撒手,委屈道:“你招惹的。”
时溪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臂,“那,自己解决?”
男人轻笑,眼睛却盯着她的侧脸,盯得很紧很紧,就是不肯放人,“我知道。”
长达一分钟的寂静。
顾延州重新窝在她的肩上,轻声道:“再给我抱一会儿。”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时溪在这一分钟内如坐针毡,动都不敢动,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等着他放过她。
没多久,顾延州突然捞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膝弯,一点没给她溜走的机会。
时溪抱稳他,惊呼:“去哪?”
“看我洗澡。”
“......”
卫生间的灯光大开,头顶的光晃得人眼前一片发白,身后就是一面能照到全身的镜子,明亮且通透,将人所有的欲望无限放大。
顾延州将她放在洗手台上亲了亲,手臂交叉抄起衬衫下摆,当着她的面直接脱下,他身上的肌理瞬间扯入眼帘。
男人不愧是衣架子,浑身肌肉结实但并不夸张,皮肤也是禁欲的冷白色,两条清晰的人鱼线蜿蜒没入裤头。
时溪“喔”了声,“身材不错。”
摸上去的手感也相当好。
两人再次紧贴一起,甚至都忘了顾延州要洗澡。唇瓣时而分开时而贴合,若即若离,肩上的带子在手臂上坠落,宽厚的掌心也慢慢贴上后背的扣子。
顾延州含着她的唇瓣,手上动作却有些笨拙,弄了半天都弄不开,还扯到了时溪的头发。
时溪轻“嘶”一声,眼睛里立马蒙上朦朦胧胧的水雾,伸手打他那只弄痛她的手,“不许动了。”
他赶紧将手背在身后,很乖地道歉:“我不会。”
她心想这有什么不会,这么难的数学题他都会,解个衣带怎么就不会了,于是给他演示,“就是这样,三个扣子,先往左再往右。”
顾延州“噢”了声,绕过她的背,低头就要实践。
“啪——”
他一个大男人被打了都不敢吭声,只能像个委屈小媳妇儿将手背在身后,染着欲的眼睛偷偷瞄她。
时溪将两边滑落的肩带拉好,食指戳着他的胸膛,“洗澡。一身酒味,臭死人了,还要跟我贴贴。”
他垂眼,“你嫌弃我。”
她抱着他在唇上咬了口,暧昧问:“家里有准备那东西吗?”
“......”
一看顾延州这副连女人衣带子都不会解的模样,家里又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回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顾延州跟狗啃似的,后来还是她慢慢一点点教,才让他学会亲女孩子的嘴唇不能那么用力,会磨破的。
时溪轻哼,穿好衣服后,抱着他的手臂从洗手台跳下,凑他耳边说话:“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
顾延州双手叉着腰,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背影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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