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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嫌脏!
简之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又吞回了肚子里。
于是下体内灼烧一般的痛楚就更加明显了起来。
简之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右手被拷在了床头垂下来的一条短铁链上。
简之暗骂了声,随即觉着没栓脖子上已经很不错了,开始试着想要动几下,才发现这个铁链的长度真是有够短,只够自己半坐起来,撑死跪起来,想要下床——简直妄想。
因了刚才的动作,下体便传来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冰凉凉的,像是伤口被处理过了,已经没原先那么痛了,但却——涨的要命。
因为现在坐不起来,简之往后一侧头看去的时候,就彻彻底底的惊住了。
他知道那种奇异的感觉是什么了!
塞在自己肛门里的应该是一个规格并不粗的小管子,但那管子足够长,末端是一个中通的圆球,堵在了穴口处,那圆球中通的末端仍旧是连着那一条管子,而那管子里,正有东西源源不断的流进自己体内。
简之伸出能活动的左手拽住了管子,咬了咬牙,拼命的往后拉了下,只拉出了一小部分出来,还是有液体顺着屁股滑落了,然后他闻到了类似消毒水的味道。
卧槽!
他只觉着那条细小的管子简直是要从肛门插到喉咙的长度似的,喉间突然就觉得堵了团东西想要吐出来,扒着床边干呕了一阵子,才想起自己这些天都没怎么好好进食,没什么可吐的。
估计是外面的人听到了这些声响,接着就走进来一个女人——一个真的女人,她有胸,并且还很大。
简之还未从刚才干呕中缓过劲来,就被那女人「温柔」的抓回了床中央。
接着那管子又「温柔」的插回了体内。
简之的脸被她按在枕头里,只能传来闷闷的声音:「求求你不要……太深了……」
「不行,三少说了要给你好好消毒。」
消……毒?
手腕被人抓住了,往枕头另一侧一按,一个冰冷的金属质感的东西便扣了上去。
随即是腿被人大分开了,两只脚腕上也一边扣了一个,固定住了。
接着简之就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周围被一个柔软的指腹给抚摸了。
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便觉着那管子又被往里捅了几分,简之甚至觉得现在自己一张口说不定那消毒水都能顺着嘴巴直接流出来了,只能疯了一样的摇头来表示抗拒。
然后他觉得堵在自己穴口的那个圆球被人推动了,狠狠的挤在了肛门边上,防止里面的消毒液流出来。
左手腕上又被人狠狠的拍了两下,针刺了进去,简之费力的抬头看了下——葡萄糖营养液。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滑下,简之把脸埋在枕头里,心想楚繁我认识你真他妈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这种待遇持续了三天。
三天内他简直是被定时定点的喂饭和解手,然后便被在床上固定好了接受消毒液的洗礼。
他忘记了自己第三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只是觉得——特别的舒服,真的,不用被限制了固定大字型趴在床上入眠,而是可以活动脚腕手腕随意选择侧躺或者仰卧——除了右手仍被铐在床头上而已。
除了在解开之前,被一个女人用手撑开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伸进去按了一圈检查之外,他还是挺开心的,并且睡了好觉。
烫伤好了。
但简之不敢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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