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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的任何话成殊都无法拒绝,即使对她有怨言,他还是下车将她请进了车里。
车内很干净,淡淡的白茶香,安静舒适。
“你们是兄弟啊。”天冬拨弄着车里的摆件,轻描淡写地问道。
成殊眼睑垂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他的声音闷闷的,“嗯,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两个情人不仅相互认识,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好一部狗血大剧,这么恶趣味的设定也只有规则才干得出来了。
天冬冷哼出声,对规则的行径表示不屑,可这声冷笑传进成殊耳里就换了个意思。
她是对他隐瞒关系的事感到不满吗,她是为了王郁才出来找他的吗,她会因为他跟王郁的关系就跟他断绝往来、再也不见吗......
无数的问题向他袭来,焦躁不安取代了刚才的无处倾泻的委屈,苦涩在嘴里漫开,他抬起眼望着天冬,等待着她给自己宣判出局。
天冬却没有看他,她半拉下窗户,斜依在窗边,西装外套微敞,慵懒矜贵,她浅浅咬着烟蒂,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脸,泛着苦的薄荷味在狭小的空间扩散。
“生气了?”天冬说的是他一走了之的事。
生气成殊当然生气,但他哪里有资格去气,王郁再不济也是公认的天冬的情人,而他,不过是个跟天冬有过几次肌肤之亲的床伴,或许对天冬来说,他连床伴都说不上。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她掐灭了手中的烟,开口解释道,“画展是我个人出资,很多都是慕名而来,我必须到场。”
“为什么……”从天冬开口起,成殊就开始恍惚,他根本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心突然狂跳起来,巨大的喜悦将他淹没。
“你说呢?”天冬看着成殊,答案不言而喻。
车内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天冬撑起身凑近了几分,带着烟草味的手摸上了成殊的脸,他顺从的往她的手上靠了靠,成殊并不喜欢香烟,但他从不厌恶天冬身上的味道。
天冬的指腹摩挲着成殊的脸颊,一点点向下,停在饱满的唇上,“有没有人说你太听话了。”
“你不喜欢吗?”成殊含住天冬的指尖,牙齿轻咬着,眼眸深邃隐有深情。
成殊的话成功的取悦到了天冬,她瞧着他勾了勾唇,眉眼多了几分柔软缱绻,她引导着成殊缓缓张开唇,指尖大胆地陷入湿润软热的唇缝。
别人的手指肆意游移在唇舌间的感觉很奇特,即使不适成殊还是顺服的张大了嘴巴,方便天冬更好的狎昵。
柔软的指腹来回磨蹭着他的舌面,从舌尖到舌根缓慢的抚摸,浓烈的异物感让成殊下意识的想伸缩舌头,可舌头才动一下,就被嘴里那根手指猛地按住了。
“别动。”天冬松了些力,她与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和,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幺回事。
她甚至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他的舌头,变本加厉地捏柔着他舌头边缘。
成殊的呼吸越来越粗急,白净的皮肤染上霞红。
她将他的舌头往外稍微拉出,食指与中指夹着,用拇指在他的舌面上磨弄,口中唾液分泌,他喉结不停滚动,但却始终吞咽不及,津液打湿了她的手指,更多的则是从他伸出唇瓣的红润舌尖滴落。
真是美丽又色情。
原本只是有些逗弄的心思,现在瞧着高大的青年低头乖乖地张着嘴、被捏着舌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她完完全全生出了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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