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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叶生,安如和林惠兮也不会骑马,后面还有追兵,真撕破了脸,程平就不再管什么光天化日不光天化日的了。
死总也要个有垫背的才是。
高启冲着安如吼道:“抱住马。”
安如还在愣神,以她生平,对于这样的状况还是不太能接受。
林惠兮皱眉,冲着人道:“想不想活了,俯下身,抱住马头,夹紧腿。”
安如只能听着话照做,其实她现在在做什么她都不是很明白。
高启看了林惠兮一眼,想了想对她说:“你也试着拉拉缰绳,错过这一遭,我教你骑马。”
林惠兮没有说话,高启也不在意,提着马鞭狠狠在安如的马上抽了一下,身侧的马飞奔而出。
……
赵修和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自己还是无比地想去找她。
不,或许在时昨晚听过尹知渡的话之后,就非常的想要去看她。
策马在闹市,不知道惊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解决了从中间窜出来的多少人,这淮柳河岸的姑娘悄悄探出头,一眼便瞧见了马上英姿卓越的少年公子。
香帕不知道洒了多少,却只见着人经过后离开,最终到了巷尾的往生堂。
提脚踹门,什么礼仪之道全部都顾不上,当做看不见大夫漆黑的脸色,边走边问:“人呢?”
大夫显然是不太会忘了这么出色的人物,一边拦着一边道:“人刚走,赔钱。”
赵修和到了房门口,伸手推开四周空荡荡的门终于停下。
看向了一旁拿着扁担的伙计问:“什么时候走的?”
大夫拿着一个算盘不停地拨,脸上也没有好气:“天刚亮,你们每一次来是不是都要拆老夫的门?”
赵修和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纵然是早已经猜到,但还是为宋安时的狠心而抿了抿唇。
不去理会旁人,他自己走进门内,也发现房间还未收拾,显然这些小伙计还未腾出空来。
空荡荡的房间一如他此刻,心里空落落的,一点点微弱的恨意,一点点微弱的委屈,一点点微弱的挫败。
他少年得意,却不想此时如此失意。
他看着桌上留下的一支卦签,一直没有动作。
大夫精明的眼睛一转,还知道说风凉话:“你要是现在去追也还追的上,不过,这女人嘛……”
奚落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夫看到刚才被踢得有些晃动的门,彻底被人从外面踩开。
赵修和再最后扫过一眼,拿起桌上留下的卦签,扔了一块银子,几个转身跳上墙头往码头的方向走了。
饶是大夫在后面追着说别跑也没有用,冲进来的官兵看到赵修和离去的背影也不再药房多做纠缠,继续出门去追捕。
等到赵修和赶到码头的时候发现林惠兮正死死拉住安如的手,安如挣扎着想要往前面跑,而高启则护着两人不受伤害。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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