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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无论被害人是哪种死法，我们都一视同仁。&rdo;

&ldo;是嘛？要是我爸死在没甚么话题性的地点，肯定不会是现下这番情况。听说他是瘫死在桥中央？真招摇。&rdo;悠人缓缓晃着可乐瓶。

松宫强忍着揍悠人那苍白脸颊一拳的冲动。

&ldo;恕我更正。你父亲是在医院断气的，并不是桥上。而且，他倚着麒麟像的台座，没瘫在桥中央。&rdo;

&ldo;麒麟？&rdo;悠人皱起眉，似乎很诧异。

&ldo;日本桥的中央一带竖有装饰灯柱，造形是一对长着翅膀的麒麟。青柳先生倚着台座直到气力尽失，警察是上前询问才发觉不对劲。你应该已听说，那里和他遇刺的地点有段距离。目前我们仍不清楚，青柳先生为何要硬撑着走到麒麟像下。&rdo;

&ldo;是吗？&rdo;悠人兴趣缺缺地喝一口可乐，&ldo;随便吧，不过横竖要被杀，真希望他能挑个不会给人添麻烦的死法。&rdo;

&ldo;悠人！&rdo;史子厉声喝止。或许多少有了效果，悠人绷起脸，抓着可乐走出客厅，随即传来冲上楼的脚步声。

&ldo;抱歉。&rdo;史子向松宫及加贺道歉，&ldo;因为父亲的事情，那孩子受到不少责难……&rdo;

那种状况不难想象，一旦家人离奇死亡，无论经过多少年，都难逃外人的指指点点，松宫曾有切身经验。

&ldo;对了。&rdo;加贺开口：&ldo;您丈夫有没有类似书房的个人空间？&rdo;

史子摇头，&ldo;没有，他很少把工作带回家。想看书或写东西，通常都在客厅。&rdo;

&ldo;那么，纸笔之类的文具都收在哪里？&rdo;

&ldo;在那边。&rdo;史子指着墙边的矮柜，&ldo;都收在抽屉。&rdo;

&ldo;方便借看一下吗？&rdo;

&ldo;好的，请。&rdo;

见加贺戴上手套站起身，松宫也跟着从口袋取出手套。

两人检视着抽屉，目标是剩余的&ldo;和纸十色&rdo;。倘若在水天宫打探到的消息无误，青柳武明前后只用掉六百张色纸，剩下的应该收藏在某处。

然而，不出所料，两人没找到色纸。青柳武明似乎是在住家以外的地点折纸鹤。

松宫与加贺结束查访，向史子告辞。在玄关道别时，松宫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大眼少女，是长女遥香。

&ldo;妳回来啦，这两位是刑警。&rdo;史子说。

但遥香无视两人，一声不吭地冲上楼。

&ldo;不好意思……&rdo;又是史子代为道歉。

两人踏出青柳家，走没几步，松宫回望宅邸。&ldo;怎么？&rdo;加贺问。

&ldo;没甚么。&rdo;松宫摇摇头，便迈开脚步。

这件案子还没结束，事情根本没解决──松宫重新体认到这点。

20

第二天的搜查会议上，警察报告找到八岛冬树面试的公司。关于这部份，松宫与加贺昨晚回署里时，已大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