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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致将腿上的伤带到了梦里,划得时候很爽,但是现在,这伤是个不小的麻烦。为了不被发现,言致划得很靠上。
若弄花穴,慕玄免不了要碰到这伤口。
慕玄从不过问言致身上的伤,这次也没有。
言致躺在床上张开腿道:“不用管他,出血了就出血吧,你一个鬼应该不会怕这些吧。”
慕玄斜倚着身子,以袖遮掩打了个哈欠道:“小东西,今天吃素。”
言致翻过身抱了过去,自那天后,慕玄的身体一直是冰的,抱着跟抱了块儿冰块似的。
言致今天没有做的兴致,只趴着一动不动的,像具尸体一般。
只这么趴着,有些无聊。言致突然来了讲故事的兴致,言致不在意慕玄想不想听,更不在乎慕玄会不会听,开口道:“我七八岁的时候,言灵和何香眉吵架,为了什么吵我不记得了。”
慕玄将手放在言致脑后,算作回应。
言致接着讲述:“我那时候不懂,对于发生的一切都不理解,只记得何香眉举着胳膊进屋,将伤口展示给我看。”
言致举高了手,将手腕对准胳膊的位置,在光明之中,那些长短不一、方向不一的划痕很明显,白白的,有些凸起,是那种死人的白,和周围的肤色不是一种白,融不进去。
言致回忆道:“何香眉是拿菜刀割的,整个小臂都是,那些伤痕就像红色的鱼鳞一样,一片一片的,那些血没有干,顺着手臂往下流,将鱼鳞图案弄模糊。”
这也曾是言致的阴影之一,在开始自残前,言致极度怕疼,为了逃避打疫苗可以跑几条街。言致没有骗慕玄。
这个故事说到这里算结束,言致没有说自己的感受,而是跳到了下一个故事。
“小时候,我发育比旁人早些,何香眉带着我上各大医院看,总觉得我是得了绝症要死了,说要带我一起去死。我得了感冒,过了几个小时没好,何香眉便会嚷着要带我去跳楼,要和我从楼上跳下去一起死。”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的,言致闭上了嘴,靠在慕玄胸膛上。
从前,言致是避免伤害自己,又怕死的。她讨厌何香眉那个样子。如今,她终究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言致又想起个故事。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个男生欺负我。我告诉何香眉后,何香眉说要拿榔头把那个男生敲死。后来,何香眉真拎了个榔头去学校,还骂了老师、校长,闹得全校皆知。那以后,再没人敢欺负我,但是我也被孤立了。”
言致想起那天自己告诉楼上女人的方法,面上的平静不复存在。
她不该那样做的。杀人会下地狱,好人难做所以好人难能可贵,坏人易做,但做了就是做了,就算想回头是岸,那也是变好的坏人。
一旦女人真实践了,那“杀人犯”和“杀人犯的儿子”这个名头就将永远缠上他们。
言致在避免自己成为和何香眉一样的人,可回忆往昔后,竟发现自己也走上了一条极端的路。
言致想做自己。
言致又想起了一点,人死之后会入黄泉过忘川,投胎之后,前尘往事便再也无关。
言致曾经想死是因为想要一条新的命。
言致有些茫然道:“慕玄,我好像病了,我好像不想死,可我又拼命让自己去死。只要没死,我就一直会让自己去死。”
这个念头就像一个线团的开头,言致找到了它,沿着它可以不断抽丝剥茧,最终将线团扯得什么也不剩。
言致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许多矛盾之处。可那又如何呢。生老病死是人的宿命,人总归要死的,死是她为自己做得选择。
“别想了。”慕玄顺着发丝向下摸,摸到脖子时,手指弯曲将青丝拨向一边,捏住言致的后颈提起。
言致被冰的后缩,仰起了脑袋,纤长的手指搭在言致唇上轻轻撬开唇缝插了进去。
“唔。”言致化被动为主动,抓着慕玄的手舔了起来,细细描绘着指节以及那修的平整的指甲。
慕玄垂眸瞧着绕着手指的那某红色,眸色渐渐深沉。
这是言致和慕玄一起做的第一个无关情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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