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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娇唇柔软甘美,如初夏梅子,酸甜可口,人间至味。
除了在梦里,薛小四还没尝过这么好的东西,恍惚间醉上加醉,欲罢不能,反反复复碾磨六六双唇,舌尖也钻出来,轻柔舔舐,从唇峰游到嘴角,自上唇刷到下唇,把她整张小嘴涂得湿津津的。
人家不张嘴,他没法进去作妖,只能吃她的唇,将嘟嘟唇肉抿进嘴里,嘬到充血肿胀,自觉美妙难言,吃完这边,又换一边,牙齿细细啃噬下唇,没完没了地吮吻不休。
他口中酒气浓重,六六早就知道这人喝多了脑袋不清楚,可突然被他抱住亲嘴,还是把她惊呆了。
从小到大,没人亲过她,她也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亲吻这样东西。
连动手杀人都毫无波澜的心,狂跳不止。
她破天荒地僵直手脚,脑袋一片空白,别说推开他,连她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傻乎乎地,被他压着嘴唇,又舔又吮,磨了好半天,粗重的鼻息喷得她面红耳赤。
灯芯“啪”地爆了一下,烛光微颤,六六的视线越过薛辟,看到他身后地上两条人影互相交迭,轻轻晃动,忽有所悟,胸口涌出前所未有的温暖,没说一巴掌扇醒这个醉鬼,反而抬手搂住他的腰,静静合上双目。
薛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房的,次日晌午一睁眼,就被一万根针同时扎穿了脑壳,头疼欲裂。
要命,昨晚喝太多了。
凝雪冷霜赶忙过来服侍他梳洗更衣,送上醒酒茶,他“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才稍微回了点精神,然后……人定住了。
昨晚……是不是……有没有……亲过谁?
!!!
应该是做梦,不是真的!!
薛辟一把抢过桌上铜镜,照见了自己额头上的伤,顿时面色惨白如纸。
啊哈哈,不是做梦,是真的,真的作死借醉去轻薄了别人。
不想活了……
“昨夜表少爷回来时额头就伤着,可是在外边磕到了?不过还好,涂着伤药,要不然咱们夜里还得去问姐儿讨,若惊动了姑爷,他又要发脾气训人……”
冷霜一边给薛辟梳头,一边告诉他,昨晚他深夜才回,酩酊大醉,胡乱敲门,她们扶他进屋,他嘴里还嘀嘀咕咕说什么“不要进去,打死不进女人屋子!”
结果被拽到床上倒头就睡,人事不知。
薛辟感觉脑袋要炸了,帮他涂药的肯定是六六无疑,那他后面亲她,是真是幻?如果是真的,那他亲了她之后,又是怎么与她告别,独自回房的呢?这块他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但他是个男人,要真的亲了人家姑娘,或者之后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绝不能脖子一缩装糊涂不认账,丢脸也好,丢命也罢,总得过去给六六赔礼道歉,诚心诚意认个错。
薛小四思量再叁,瞅准四周无人的时机,迅速推门窜进六六房内。
六六正在吃葡萄。
明鹪特意让人各送了一盘给她和表哥,薛辟心事重重,对桌上新鲜欲滴的葡萄视而不见,小六六却难得尝到新鲜水果,吃得津津有味,结果薛辟突然闯进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手里刚剥开的一颗葡萄掉落在地,心疼死。
她惊讶地瞪着薛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是说再也不进她屋子的吗?
而薛辟羞愧自责,根本没脸抬头与她对视,垂着脑袋傻站了一会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六六面前。
“昨晚我喝多了脑袋发昏,越礼轻薄了你,对不住,全是我的错,是我混账不干人事。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绝无怨言。”
“……”
“我明白酒醉不是借口,就是我下流无耻不要脸,不顾人伦,对有夫之妇心生邪念,好好的没事找事,跑来亵渎你,我不是人……”
他跪在那儿喋喋不休,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始终不敢看她一眼。
铁链声响,六六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蹲下,柔声打断这个笨蛋。
“没事儿,我没生气,你别骂自己了。其实我……我……我还挺喜欢的。”
“……?”
!!!
震惊,薛辟双目圆睁抬起头来,终于对上了六六羞赧带笑的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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