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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冷静地说：“我以为，你也是这个意思。”

陈铮攥了攥盒子，往垃圾箱里一扔，转身才说：“既然你不想，以后我会主意，用不着吃药。”

乔楠怔怔地站着不动，望着他进了卧室，片刻后出来时，已经换了衣服。他没有看向她，拉开门，在听关门声，房里恢复了安静。乔楠扬了扬下巴，转身走进厨房，把粥盛出来，没什么胃口。

和郑倾城联系好，要用的东西在陈铮家，从这里过去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可又不得不去，不然下午的活没法展开。这种时候，乔楠也不好电话打扰他，只希望过去时，他不在。

但人算不如天算，乔楠过去时，陈铮恰好要出门，两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在门外翻钥匙。

乔楠悻悻地解释：“我来拿东西。”

陈铮转身，到最近的沙发里坐下来，心情似不好，摸出一支烟，烦躁时火机也和他作对，打了好几次都点不燃。乔楠只是看他一眼，便直接去取东西，出来时，陈铮说：“我们谈一谈。”

乔楠慢吞吞地在他对面坐下，低垂着眉眼。在这之前，两人分明相处的很愉快，哪怕是表象，也没这样冷场。她默想，难不成他还希望她怀上他孩子不成，那这样，那些思慕者还不恨死她？

见他没有开口要谈的意思，乔楠迟疑：“其实，这样也挺好，若是哪天，你腻了分开时也不会麻烦。”

陈铮微微皱眉，定定看她。半晌，他兴致缺缺：“放心，以后我会注意，你用不着吃药，副作用……这样对你不公平。”

乔楠低头，心想他们有公平可言么。或许是她放肆，陈铮待她已经不错，只是，乔楠还是迷惘，陈铮看上她哪一点。

“算了，我还有事。”

走了两步停下，头也不回，淡问：“去哪？”

“你忙你的，我还要一会。”乔楠可没有他神气，闹开了还能若无其事相处。陈铮也不勉强，嗯了声。

乔楠呆坐了会儿，郑倾城电话催来，问她在哪。乔楠才急急忙忙换衣服，拿了东西往外赶，当赶到c大时，对方还没有来，她小等了片刻才见对方姗姗来迟。郑倾城气喘嘘嘘，抱怨：“真是，不就c大校庆么，值得出动我这样的精锐兵。”

看来又在哪里刺激到了，乔楠抿唇，指了指人来人往的道路，要她注意形象。乔楠问今天任务，郑倾城哼了声，“能有什么任务，还不是老男人来这搞个什么赞助，他又不是主角，犯得着兴师动众嘛……”鼻孔里哼出声，不屑鄙夷。

乔楠笑了笑，拍了拍她。因为，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天真没她什么事，真不晓得主编派她来做什么，凑人数？够无聊的。

两人汇合又分开，乔楠在学校里走走逛逛，走至图书馆楼下时，看到陈铮和几位长者交谈着朝她方向走来。她在心里叫苦，怎么走哪都有他？乔楠停在原地，要想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显然已经晚了，因为，陈铮看到她时，脚下顿了顿，继续和身边的人交流。

乔楠转过背，往反方向走去。没走几步，电话震了震，是陈铮发来的短信息。乔楠不知，短短片刻，他怎有时间分给她。陈铮简短一句话：等我电话。

她没有回他，直往图书楼走。不知不觉，再次来到建筑学专业书架前，凭着记忆，找到那日看到的那栏，那行字还在。于是，乔楠又觉得自己神经质，在与不在与她何关，这样特意过来，只为看不知是那位无聊小女孩的心迹就觉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