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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清琅。”“哦哦,清琅啊,我就说他小子喜欢你喜欢到心尖儿上了,你受伤了就随着你到京中去了。”他把我放到床边,一脸嫌弃的推了我一把,叫我往床里坐一点。说道清琅,我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喂喂……什么喜欢人家到心尖儿上这种话……“我草草草,你他妈别露出羞涩的表情来恶心我成不!”我还没来个低头欲语还休,谢十三就一脸恶心到的表情,他这么个邪魅形象瞬间就毁了。……我想知道我跟这家伙以前是有多熟,才能让他这么跟我说话。“滚犊子,少把话题扯远。”我很熟稔的甩掉鞋,踢了他一脚:“你是易容的还是用的人皮面具?”“当然是面具啊,易容哪能遮得住伤疤。”他也踢掉鞋盘腿坐到床上来,我和他促膝而坐,仿若是经常这样坐在一起插科打诨。托着腮看他从额角一点点揭去面具,脸侧边缘的位置由于戴了太久的缘故有点发红,我看着他手上的那张面具,愣愣的望着谢十三的眼底。红烛在床帐轻纱外跳动,我和他似亲似友的盘腿而坐,我明明离他这么近,却觉得仿佛摸不到一样。细长的眉却不失力道,仿佛是狼毫勾画的线条带着力道横扫向鬓间,眉下狭长的双眼往上勾起妖媚的弧度,眼角微微上吊,鼻梁挺直而精致,薄唇却又不失饱满,笑起来往上勾起邪恶的弧度,让人觉得他又大胆又恶趣味。这太过阴柔妖媚的相貌,却又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表情,叛逆不定的想法行为而丰富起来。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长得像他这般能让人一眼记住。虽说子安的温平与随意,清琅的傲气与真诚,赵汐的明艳与单纯甚至说那沈家七郎沈霖的阴郁与凌厉,每个拿出来都是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气质,但谢十三的这份相貌与性格的糅杂,却是在一瞬间击中你,征服你。若是真让有这副相貌的男人去做了丞相,盛朝真是要乱了。而那半张右脸如同我当时不小心瞥见的一般,伤的极重,几乎是深红色混着黑色的伤疤,他倒是不在乎又有决断能对自己做这种事。我抬着头认真他,却看他墨绿色的眼眸也在认真看我。“怎么?”他单手撑着下巴微微勾起嘴角,笑的媚惑极了:“佩服我能做这种事吧。”我点头,却把话题转开:“你为什么要跟我成婚玩啊,我们不是师徒么?”“哈哈,师徒——”他往后一仰,翘着腿躺在床上,对我勾了勾手指。我也大喇喇的倒在他旁边,揉搓床上的红被,听他说到:“我有教过你什么吗?当时温溟把你带到我身边来的时候,我正对她不爽呢,我就各种折腾你,带你去草原去昆仑去天山,把你扔在山上、寨子里,我以为你早就受不了了,没想到你自己玩的倒是挺开心。”我趴在被子上,看着他瞳孔被红帐烛光染上奇异的色彩,听他继续说:“不过也没玩太久,那时候你就特别舍不得叶子安那小子,在外边玩几个月就受不了,非要回江南见他。我觉得叶子安没你也活得好好的,就你——到哪儿都惦记着他。不过几年后,温溟就把你召回去做事了,我也没带你玩了。这么算来也真没教过你什么……”“切,我就惦记着子安怎么了,就算现在,我也惦记他。”我低声嘟囔道,谢十三听到了却笑起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么多年你付出给他的也不少了,温溟一直想要叶子安的辅佐,子安也有这能力做个一代奸臣,可你非要拦着。温溟也没少把叶子安当做把柄来使唤你,你竟也甘心。你明明是自由极了的性子,为何却愿意为了子安受制于温溟啊……”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爱极他的吧。“不过,我真没想到你有如此胆量设了这么大一个局。”他腿荡来荡去,笑道。“温溟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是个极有能力的女人,步步为营登上皇位,她不是个坦率又直接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反复推演做好了所有可能性的假设后再出手的。盛朝氏族纷杂,内部盘根交错,温溟能牢牢坐在那位置上近十年,就是凭着这份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的性格。不过这也是她的缺点……”十三郎只是自顾自地说,丝毫不在乎我有没有听懂。他手臂就搭在我背上,和我既亲密又不显的暧昧,我们仿佛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别把话说道一半,我设了什么局?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我晃着他的衣领,非要他说清楚,谢十三可不管,撇了撇嘴说道:“我才不说,你不是挺有本事的么,我看你最后怎么收局,你不是把我的不管不问也算进去了么,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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