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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布偶熊,眼睛看不到,没有安全感。”她漫无目地乱摸一通,指尖触到床沿,探到一块柔软的东西,张开手抓了抓。
“你干嘛?”姜柠的手腕被男人箍在掌心,脖子扬起,黛眉微蹙。
“那是我的浴袍。”
他出门出得急,连衣服都没有换就来了。
“那你帮我找一下我的熊在哪。”她跪坐在那,手还被他攥着,下巴抬了抬,颇有颐指气使的姿态。
有那么一刹那,沉知珩的耳朵仿佛出现了错觉,把熊听成了胸,心神恍惚,站在那没有动作,目光凝视她半露的胸口,越发的口干舌燥。
“哦,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熊送去洗了,还没拿回来。”
她清亮细浅的嗓音拉回他飘远的思绪。
姜柠抿了抿嘴,抬目看向他,眼底无神,却很干净澄澈,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得到解放的手勾了勾他的手指,红唇微动,细声细语,“我能抱抱你吗?”
沉知珩没有说话,像是在决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也不急,乖巧地坐了一会,随后伸手攀到他劲瘦的腰线,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头轻轻地靠在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浴袍,依旧能感觉到衣服下健硕有型的肌肉线条。
男人任由他抱着,没有推开,无声的允许堪比无形的鼓励,她就着跪坐的姿势,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沉知珩身上浓烈的气息紧紧地将她裹住,久违的拥抱几乎让她产生了回到过去的错觉。
莫名地感觉到胸口有什么东西抵着,她半垂眼睛,悄悄地往下瞅了一眼,男人腿间的浴袍鼓鼓的,隐藏在衣物下面的肉器已经硬了。
姜柠眼睛半弯,嘴角偷偷上扬,这次她学聪明了,无心的勾引比直白的勾引好像更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她趁机挺了挺胸,肉器的顶端抵在她的乳沟处,只要她在往前挺一挺,肉棒就能插陷进去。
沉知珩察觉到她不安分的举动,倒吸一口,眸色暗冷,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推开,姜柠先一步做出反应,头换了个方向侧靠着,眼睛呆滞地看向别处。
“小学叁年级的时候,我有个同桌很可爱,但是她有心脏病。有一天,不知道是谁搞恶作剧,把毛毛虫放到她的抽屉里,结果……她被吓死了。”
她平静地用寥寥几句倾诉以前的事情,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了,“那个时候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没人跟我玩,只有她愿意跟我玩。她死了之后,我难过了很久,还休学了一段时间,后面回到学校,大家都知道我的同桌被吓死了,他们好像觉得是我的错,就天天叫我外号,说我是扫把星,跟我在一起的人会变得很倒霉,然后大家看到我都离得远远的,也是从那时开始,我看到毛毛虫就有严重的应激反应,有时候会出现短暂性失明。”
沉知珩松开手,心莫名地绞了一下。
“有时候想想,他们说的好像也没有错。”
姜柠通红的杏眼聚着水雾,阴郁的情绪达到顶峰,声线轻颤不止,压制着随时击溃的情绪把话说完。
“这些事跟你没有关系。”沉知珩低着头,拍了拍她的后背,额前的碎发垂落,狭长的眸子半掩,复杂的情绪在眼底交织缠绕。
“但是……”
“没有但是,她的不幸不是你造成的,你不应该自责。”
他不会安慰人,说的话有些生硬。
“那……可以麻烦你陪我一晚上吗?”她仰头,眼睛里水雾弥漫,祈求的声调听着让人动容,“我有点害怕。”
“你先松手。”
“如果不行的话,让我多抱一下也行。”
男人简单干脆的四个字将她最后的期望浇灭。
“我去把客厅的虫子处理掉,然后陪你。”
姜柠惊喜地睁着眼,松开了手,“不许骗我。”
“嗯,不骗你。”
沉知珩走了出去,姜柠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因为强撑着憋出眼泪,有些干涩。
见他走远了,她连跑带跳地从床上下去,打开衣柜,翻出衣橱里的情趣贴身衣物。
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松松垮垮的吊带睡裙,里面空落落的,所以换上去的时候也格外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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