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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她顺手从玄关处抓起了前两天男友过来时送给她的挂饰——是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原本有一对的,现在只剩下一只了。她把小兔子挂到了挎包上,用目光缓缓地扫过这间她住了许多年的屋子,道了句再见,然后出了门。
路过一楼的时候,发现那里嗡杂地围着许多人,她心知肚明,一定是一楼的大姐又被她丈夫家暴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个男人平时对她挺好,温柔体贴,可惜一喝酒就打人,下手又重又狠,把她当作杀父仇人似的,每次都往死里打。
酒醒之后又跪地求饶,说不是故意的,说控制不住,于是平日里对她更好。
居委会和派出所来调解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可等人走了,该打还是照打,还打得更狠了。
像是个荒诞的死循环,里面的人不见天日不见光。
以往,她都是匆匆地走过,满心都只有自己的事情,但这一次,她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她猛地推开虚掩的房门,门里苦口婆心劝导的,哭天喊地的,无声啜泣的,跪地道歉的……通通在那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她的目光扫过了屋里所有的人,最后直接地落在那个挨了打的女人身上:“大姐,这个世界上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说罢她甩上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言尽于此。
这个世界上忙忙碌碌的人,各有各的命数,各有各的造化,谁也帮不了谁。所以不用盼着也不用指着,会有人从天而降,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不会有的。
等她走出单元楼时,她约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她摸了摸身上的包,定了定神,然后快步走向那辆白色轿车:“师傅,久等了。”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瘦又黑,脸上尽是不耐。但在看到她的瞬间,所有的不耐烦,都变成了惊艳:“……也没等多久,快上车吧。”
“好。”她应了一声,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
司机不着痕迹地从后视镜里看她,同她搭话:“国际会展中心是吧,那可有点距离,这么晚了还要去啊?”
“嗯,有点事要办。”她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车子平稳地启动,一路滑出小区大门,驶进了城市主干道。
一路上,司机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打量她,那浑浊的眼睛让她直觉有些不舒服。
于是她扭了扭身子,躲到了司机座椅后面去。她紧紧地攥住身侧的挎包,忍不住想要掏出手机,和朋友倾诉一下此刻的不适和忐忑,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已经不需要这么做了。
“姑娘,你有男朋友吗?”司机又一次试图和她搭话。
“我有男朋友了,待会儿他就来接我。”她特意强调,“我们约好了在会展中心见面。”
“噢,”司机顿了顿,抬起那双浑浊的眼睛,堪堪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半个身子,“那你不是处女了吧?”
“师傅!”她厉声道,“上车之前,我已经把你的车辆信息发给我男朋友了,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会投诉你的!”末了,她又有些害怕,不敢在这种环境下过于得罪司机,于是放软了语气,“你把我安安全全地送到地方,我不会投诉你的。”
司机不吱声了。
车辆在沉默中继续前行,她缩在驾驶座背后的阴影里,扭头看着窗外。窗外的街景越来越陌生,环境越来越偏僻,她顿时警觉起来:“师傅,这不是去往国际会展中心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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