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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见了皱眉,向左右斥道:“明知五皇弟要来,怎么还把这干杀才放在这里,你们是年龄活到猪身上了,还是记性被狗吃了?”
府中管事忙上前请罪:“是小的们大意疏忽了,因殿下让捆在树下三天,每日一顿鞭打,叫阖府都来看看忘恩欺主的下场,我等竟忘了今日该将他们拖下去,请殿下责罚。”
几个从人不等吩咐,就忙忙地上前,要将受罚的人解下来带走。
洛凭渊看到这些人身上的绳索都被血染成了暗红,身上皮开肉绽,脸色灰败委顿。
洛君平的神色此时阴沉了下来,突然一摆手道:“且慢,我看着这几个丢人败兴的东西就来气,先给本王抽一顿再拉下去关着。”
那管事嗫嚅着回道:“殿下,今天的数已经抽过,不知……”话说到一半,看到三皇子的脸色,连忙噤了声。
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很快拿着皮鞭走了上去,鞭梢在空中高高甩起,落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变了调的哀嚎求告,一时间但见血花四溅,原来鞭子上都带了尖刺。
洛凭渊不意还有这么一场,在一旁看得大为皱眉,出言道:“这些下人不知犯了何事,值得三皇兄这般动怒?”
安王等的就是他这一问,冷笑道:“我生平最忌的是忘恩欺瞒,暗地手脚,不是我待下过苛,且问这几个狗才串通起来都做了些什么勾当。”他见洛凭渊神色不解,叹道:“不怕五皇弟见笑,这原是家务事,再过两个月是我岳母寿辰,听说了皇觉寺正殿大佛近日已重塑金身,便也想铸一尊佛像祈福,故而你嫂子央我从东南运些铜来孝敬。我交代这几个家贼去办,原想着出钱买些铜锭来也就是了,岂料他们几个贪财,竟然违了朝廷禁海令,向海贼低价买了一船从琉球私贩来的东洋铜锭,好骗着我赚其中的差额,又借了本王的名义,请闽州海防道帮忙护送,等我知情,已经挂着水师的旗号大模大样开到了津州渡口。闽州那边还私下里来邀功,只当帮了个大忙,你说我焉能不气。”
洛凭渊听到此处,明白安王今日摆出这阵势给自己看,就是专门为了此事。靖羽卫平素多在京师,近日来却奉命到处查看粮仓府库,这些天下来,已从临近洛城的州府陆续传回一些消息,其中就提到那搜挂了水师旗帜的海船。事实上,这艘船上管事的倒是闽州海防一个吏员,奉的乃是水军参将之令,但船上的一众水手帮闲并不着水军服饰,个个气息彪悍,与其说军士,更像刀头舔血的亡命海贼。
满载铜锭的海船吃水太深,在津州渡口不得不卸货换船,才能进入内河。途经此地的靖羽骑卫见了,起疑过去盘问,对方不肯说这船铜锭是哪里来的,也说不清要作何用途,一番冲突之后,连船带货就被扣在了原处。津州府衙既不想得罪闵州海防道,又不愿逆了顶着皇命的靖羽卫,于是事情就僵持下来,靖羽卫遂疾报宁王等候处置。
“竟有这种事,”他见捆在树干上的几个人已经被抽得死去活来,挥鞭的人还在一五一十地打着,看来安王不发话,这场鞭斥就不会停止。
“三皇兄息怒,虽是可恶,犯不着为这等人计较。”他含蓄地说道,“既然是小人冒用了你的名义,自有国法处置,若是私下里出了人命,反而不好说清楚,这么打下去,未免冲了府中的瑞气。”
“我若不杀一儆百,哪天被这班没天良的劣仆卖了都不知道。”安王余怒未息,“哪有什么瑞气,全是乌烟瘴气,统统打死了干净。”
洛凭渊道:“我前日确是收到属下从津州传来的讯报,说在港口扣下了一艘船,也没说清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三皇兄不要动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心下明了,若说洛君平全不知情,闽州水营也被蒙在鼓里,全是几个办事的人瞒天过海,那实在是笑话。安王这般说法作派,既是震慑,也要试探自己的态度,是否不留情面仍旧扣着船不放,甚或还要继续追查问责,那便是与他和太子正面作对了。
安王闻言神色稍霁,挥手道:“停了吧,既是五皇弟心软不忍见,算他们运气好,都给我拉下去关起来,等着发落。”
言毕看也不再看一眼,径自携了洛凭渊往后园中去,边走边道:“外面都传说我这人气量狭窄,为人刻薄。我洛君平毛病再多,向来恩怨分明,若是谁存心与我作对,瞒我害我,那便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绝不会轻纵放过,若然是无心之失,再大的差错,只消解开误会,本王也不计较。”
说着,他回头叫那管事:“方得碌,你上次失手打碎了父皇赏赐我的琉璃嵌宝瓶,我可责罚了你?”
那管事紧走两步,躬身赔笑道:“回殿下,小的当时吓得魂飞魄散,但殿下并未责怪,只说小的历练不够,心浮气躁,打发到外面跪了两个时辰,再命喝三天苦茶清心火。”
“三皇兄恩怨分明,我是明白的,”洛凭渊有些无奈,沉吟着说道,“听闻朝廷这些年颁发禁海令,乃是担忧民间通商往来过频,令海贼猖獗,更易引来倭寇,难以治理。日后北境平定,国祚兴旺,应该还会开设市舶司的。本来现下私运的海货应当全数收没,但三皇兄既然已经花费银两买下来了,又是为了铸佛尽孝道,回头我传信放船,担了这个干系便是。”
洛君平想不到他答应得这般干脆,听话意是不打算再追究这船铜锭的前因后果,心中本来存的一层疑心顿时散去大半,脸上也回过颜色来。
正待说话,洛凭渊又道:“我回府后就写手谕说明误会,但话须得说在前头,这样的事情可一而不可再,三皇兄再行事时,定要防着些小人,以免殃及己身。”
安王哪里会将这话放在心上,那一船铜花了数万两,翻过手来稳稳的便是数倍的得利,若是宁王坚持要循例查没,还真是不好索讨。他心里颇为得意,只觉洛凭渊虽然表面上崖岸高峻,一副秉公为国的样子,实则与旁人也没什么区别,还不是怕了与太子和自己作对,于是心下又多了两分轻视。虽然听他说得语意诚恳,也只是随口笑道:“这是自然,但凡欺了我的人,哪里还会有下次机会。”
洛凭渊却仍然思索,说道:“此中还有一事要与三皇兄参详。我这边靖羽卫扣下船之后,未免和闽州水师伤了和气,一直未曾上船查看。如今既然知道船上的货物都是自外部运来的,我要属下收手,也需顾及到他们的颜面,想请三皇兄给我写一张手札,我好让属下拿着登船查看一番,算是走个过场,两边情面上都过得去,若是那些经办的人顶了三皇兄的名头夹带了什么违禁私货,正好替你做个明证。如此可好?”
洛君平心道,原来是要在属下面前得个面子,也让靖羽卫有个体面的台阶。他略想了想,觉得倒也在情理之中,当下笑道:“我还当你的人已经上船看过了,这不算事,宴后就写给你,我只买了铜,要是那船上还有旁的私货,你叫人尽管收了去。”说话间已到了后园摆席的亭中,他又道:“先喝几盅,今日我还找了几个清客来陪着谈说。”
两人的机锋既然已经打完,这一场小宴便还算融洽,安王府果然有几个客卿在座谈诗论文,酒过三巡,又招了歌姬上来唱曲。洛凭渊左耳是“喝君一杯酒,愿君万世春”的劝酒声,右耳是女子缠绵婉转的歌声。他推不过喝了几巡酒,拿了安王半醉时一挥而就的手札,起身告辞。
安王再要留客,他淡淡笑道:“由简入易奢,由奢入简难,三皇兄,你醉你的温柔富贵乡,我守我的师门清规条,你得成全我才是。”
“罢了,投了个寒山派,好好一个少年郎修成古井水,连及时行乐都不会,看你能守几年。”安王笑道,“我这厢醉生梦死,你且清者自清,这世上的滋味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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