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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宁王殿下。”了因直起身体,面露微笑,突然转了称呼,“你修习的当是寒山真人亲传的洞明心法罢,以稚龄之身修上乘武学,果然精纯。若是换了旁人,中了这昆仑缥缈烟,早已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昆仑府的人?”洛凭渊只觉周身内力如退去的潮水一般,正急速消失,气力仿佛也随之被抽走,手中的纯钧剑似有千钧之重。
他想起缥缈烟的传闻:无形无色,香气远而弥清,正应了那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然而药力霸道,中者神志昏沉,无法使用内力,需要整整三天才能恢复。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想来五殿下对自身的修为很有把握,才会如此托大,连下属都不带就想救人。”了因说道,缓缓走到一个蒲团前坐了下来,神色怡然,抬手示意洛凭渊不妨也坐,“殿下手中的剑戾气太重,何不放下。须知华山二弟子并不在寺中,只有老衲专为在此等候殿下,一尽地主之谊。今日际会也是缘法,待到飘渺烟散尽,老衲才好让人进来收拾,此时何妨少歇清谈片刻。”言语间,竟似眼前染血横尸的惨景不存在一般。
“私囚华山弟子,又血溅皇觉,你们意欲何为?”洛凭渊冷冷说道,他极力握住手中的纯均,用剑尖点在地上支撑身体,勉强走到了对面另一个蒲团上坐下。尽管这一坐,或许就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靖羽卫此时多半还在半路,即使到了,没有信号也不会贸然入内,他只能靠自己。
他凝神回想,洞明心法的要旨在心中流动,洞烛自身,明若观火,盘膝而坐更有利于抱元守一,在丹田汇聚内力,他不能坐以待毙。
“五殿下,你愈是运功相抗,就愈早支持不住,何必白费力气呢?”了因和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卵击石,螳臂挡车,徒然误了自身。可知今日这许多无辜之人,皆是因你而死?若非你只身孤剑擅闯皇觉,他们本可平安回去。”
他语气中似有嘲讽,又似带些悲悯,见洛凭渊但坐不语,又说道:“殿下少年得志,意气风发,难免自视过高,实际上若无皇子身份,不过区区一小辈尔,无论与当今的静王殿下,还是太子殿下相比,你都差得太远,否则也不会落入现下境地。”
洛凭渊依然沉默,尽管脑中眩晕,他尚能意识到了因意在动摇自己的心智,他内心有一瞬间的恍惚,究竟是过于自负,还是被怒火和等待消磨了耐性,才会中了圈套呢?或许心底的确有过争强的念头,想在静王面前证明能力,所以今日才枉顾他的反复提醒,凭着冲动闯过来。蒋寒和魏清或许真的不在寺中,而自己不但没帮上忙,只怕还要成为皇兄的拖累。
“既然中了暗算,我无话可说,”他冷冷说道,“你们想怎样?将我也杀了,还是栽赃嫁祸,想来,也没有别的花样了罢?”
“宁王殿下言重了,这些寻常庸人的性命与蝼蚁无异,怎能与你相比。我昆仑府一介江湖门派,无意伤及龙子凤孙的性命,老衲只是受人之托,来为殿下指点迷津,顺便让你带些内伤,功力打个折扣,日后行事时便会谨慎三思了。”了因合十微笑道,“至于其他,此间众人皆是死在殿下之手,何来嫁祸一说?”
说到后面时,他语声倏然由慈和转为清亮高亢,音韵宛若钟鸣,有行有质般令人心神俱震,然而抑扬顿挫之际,又含着说不出的蛊惑。
洛凭渊只觉得又是一阵昏眩,他攥紧纯均,暗暗将小指在剑锋上带过,随着一阵刺痛,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眼前的了因盘膝端坐,双手掐诀,神情肃穆,竟有几分宝相庄严。
“你是梵音僧魔纳兰玉?”洛凭渊猛地脱口说道,“昆仑府九护法之一。”
“不愧是寒山高徒,能支持到此时还神智清醒,叫破老衲的本名。”纳兰玉张目朝他望了一眼,目光到处,同样带了蛊惑之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纳兰玉即是了因,又有何区别,殿下还是先担心自己为妙。”
洛凭渊脑中极力回想关于此人的传闻,纳兰玉在昆仑九护法中也算甚为出奇的一个。据说他年轻时颜若好女,且天赋异禀,发声时音色如银,令人闻之心旌动摇,不能自已。三十岁上投入佛门,偶尔现身讲经时,真如舌灿莲花、天花乱坠。
然而此人生性偏激,行事邪多于正,自创法门以内力传音操控他人意识,名为梵音术。他十余年前曾以梵音术寻仇,制造了数起灭门血案,武林为之哗然公愤,连昆仑府都难以回护,纳兰玉自此销声匿迹,不再露面。岂料事隔多年,竟然成了皇觉寺的僧人了因。
“殿下今日之祸实起于身上的佩剑,”耳边只闻纳兰玉复又说道,“纯均乃是上古利器,非帝王之尊或天命之人,不但难以驾驭,心神反受其害。五殿下获赐此剑后不仅时刻不离身,而且一月前还曾大开杀戒,剑刃饱饮鲜血,引得阴煞之气侵体。本来你亦是皇室血脉,只需静心定神,过些日子也就无碍,可惜偏偏闯入我佛门重地。这大雄宝殿内设法阵,上抑天罡,下压地煞,代代相传,连圣上参拜之前尚且要斋戒七日,岂能容下你身上阴戾之气?无怪乎酿成血案,委实可叹。”
“一派胡言,明明是昆仑府把持皇寺,滥杀无辜。倘若真如你所说,战场杀敌的武将岂非统统进不得这寺门?”洛凭渊寒声道,他需要拖延时间,“看你头顶戒印,身披僧袍,也是个皈依三宝的和尚,却杀人在先,诬陷在后,在佛祖面前行此伤天害理之举,比之寻常贼匪罪加十倍,就不怕遭日后因果?”
纳兰玉剃度为僧二十载,虽然无所不为,但时日既久,毕竟有些忌惮,忍不住反唇冷笑道:“竖子焉敢妄言佛家是非因果。须知成王败寇,自古皆然,但凡成就功业者,有几个没做过大奸大恶之事,他们又何尝有报?多少奸恶早年两手血污,杀人无算,末了只消做些善事,敬佛修庙,自能往生极乐。”他长笑一声,“若然佛祖当真不悦,我纳兰玉为何至今还活得好好的?”
“天理善恶,黑白是非,焉能如你所言。”洛凭渊道,这几个字乃是勉力吐出。纳兰玉精习传音摄魂之术,字字以内力吐出,传入耳中犹如被重锤一下下在脑中敲击,直令人头痛难当,所谓魔音穿耳,莫此为甚。他此刻手足无力,内力不能为继,待到话音落下,整个人已有些摇摇欲坠。
“差点忘了正事,”纳兰玉见他吃力,神色重新转为和悦,“还是先让老衲为殿下解惑罢。你也不必为杀了这许多人迷惑自责,须知佩剑并非主因,真正引得你中邪造此杀孽的,另有元凶。”
洛凭渊咬牙不答,他已极力凝神,但对方正在使用梵音术,他只觉话音入耳,神思随之散乱,就似不由自主被牵着走一般。
纳兰玉道:“且想想看,你得了剑后每天居于何处,不是静王府还有哪里?能对你下手加害的唯有静王洛湮华。他恨你与他作对,为了控制利用,早已下了巫蛊魇镇之术,令你行差倒错,妄自尊大。故而误闯法阵时才会激发体内邪气,竟而凶性大发,连杀十余人,直到贫僧及座下弟子赶到,才以佛法之力化解此劫,不至引出更大祸端。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这番话若是平日听到,洛凭渊定会冷笑:果然编得精彩。但此时他正在苦苦支撑,无法分心答话。
只听纳兰玉重复道:“宁王殿下还请牢记,此间杀戮皆是你一人所为,你血染正殿,玷污佛地,在在尽是恶业;害你至此的人,乃是静王洛湮华。”他音调高低起伏,极尽微妙,又近在耳边,字字直钻入脑中。
洛凭渊想到对方这般险恶阴损,不仅要将杀人的罪过强安到自己头上,还要连带陷害静王,不由怒意上涌,脑中一片纷乱。他凝神与耳边话音相抗,额头已沁出冷汗。
纳兰玉状似随意,实则以全力施为,并不轻松。他今日要做的就是操控宁王神志,至少也要使其记忆模糊迷乱,难以为自己申辩。他自洛凭渊入寺起就远远观望,见他让护卫送走了一个少女,以为那是姚芊儿,也没出来阻拦,直到方才交谈,才意识到这其中或许出了纰漏。按照事先的计划,东宫派来的死士动手杀人后即刻撤离,为了避免被禁军、靖羽卫乃至随后可能赶来的各路人马发现端倪,连暗桩都已一并撤走。他须得快些将洛凭渊料理妥当,再去追查那被送走的少女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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