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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不行,只能戴孤的,”他对她露出了点愉悦的笑意,解开了她的腰带,诱|哄似的说,“来。”
马车上的可怕容纳感和冲击感瞬间回溯,司绒脸色唰地发白:“不能再这样了。”
封暄扣住了她的手腕,没让她跑得了。
怎么跑得了呢,她整个人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唇舌是软的,吻里却有力道,他蛮横地夺取司绒的气息,要让她所有感官被放大,然后,清晰地感知他,眼睁睁地看着他。
她被桂花味儿浸得甜透了。
也在这书房里被封暄吃了好几回,桂花味点儿都不剩。
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她被迫和明黄的奏折面对面,在肃穆庄严的颜色下,汗湿了后心。
一桌子的书卷被撞得颤颤不稳,一摞摞堆高的奏折中间晃出了波浪似的线条,最终骤然斜倒,跌下了桌,散落一地无人理。
书桌冰凉,皮肤滚烫。
刀柄上的猫眼石不会动,但它窥到了这一场春戏。
作者有话说:
高瑜的这把刀,指路第八章,司绒送给太子殿下一只王八,送了高瑜一把宝刀。
第41章猫
日头沉下去,一炉晚霞黯于天际,月亮悄悄攀着那一线黑云升起来,一重一重地把人间铺满冷清银色。
司绒也捋着发,从榻上坐起来。
下午的一场胡闹从书房转到了一墙之隔的厢房里,封暄把她安置好后,就宣了人来谈事。
谈事!
这个精力旺盛的浑球。
炉子上铜壶腾着热气,噗噜噗噜的声音里还带出了些谈话声。书房已经一片狼藉,封暄把人宣到厢房外间,司绒在黄昏时醒过一次,他们在谈,夜色四笼了,他们还在谈。
她把头发松松挽起,在脑后堆了个小髻,到屏风后去倒水。
刚把手放到那茶炉柄上,就听一道稍低沉些的声音说。
“黑蛟船参与的每场战事战报都在这里了,从进攻路线、时间和频率来看,对方明显未尽全力。他们拥有远超破云军的战船,高将军曾夜探黑蛟船,道那船上……破云军有的那船上都有,破云军没有的,那船上更多,有些武器连她也见所未见。”
这在谈什么,怎么听起来像摸阿勒的底。司绒仔细听着,目光虚焦,手指头不自觉地点起来,这一不注意,手指头直直地点到了壶盖,被那热度烫得往回抽手,铜壶歪斜,在炉子上曳出剌耳朵的声响。
外边谈声立止。
“……”司绒往回抽手,贴上自己的耳朵,又放唇边呼了呼。
封暄往门扇看了眼,摆手:“无妨,养了只猫,调皮,你继续说。”
猫?
司绒的指甲确实长了点,挠了他几道痕。
猫慢条斯理给自己斟了杯水,低头吹皱了水面,竖着耳朵听墙角。
好巧啊,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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