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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第04章追踪者

一

&ldo;最近几天，不见经理夫妇呀，出去旅行了吗？&rdo;砂木重郎向秘书科长龟井良治询问说。

&ldo;哦，是的。&rdo;

&ldo;到哪儿去了？&rdo;

&ldo;大概是海外。&rdo;龟井抬手向上托了托架在鼻梁上的浅色眼镜。

&ldo;出国了吗？&rdo;

&ldo;嗯，经理突然决定旅行，我也不太清楚。&rdo;龟井左右搪塞，似乎不太愿意讲。

&ldo;不过，龟井先生身为秘书科长，不会不知道经理出国旅行的日程吧？&rdo;

龟井哑然，愣了半晌说：&ldo;这……你也是知道的，经理有时候没个准脾气。&rdo;

&ldo;再没个准脾气，作为这么大公司的经理，总不至于连秘书科长也不告诉一声，就出去旅行吧？&rdo;

&ldo;噢，这个么，公司业务由常务副经理代管，对工作没有多大妨碍。&rdo;

&ldo;常务副经理知道经理的旅行地点吗？&rdo;

&ldo;大概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会告诉我的。&rdo;

&ldo;经理什么时候走的？&rdo;

&ldo;估计在新年期间。因为经理没有出席碰头会，新年贺辞也是副经理代读的。&rdo;

&ldo;这么说，谁也不知道经理的旅行地点喽？&rdo;

&ldo;连我这个秘书科长都不清楚，恐怕别人就更难知道了。&rdo;

&ldo;不过，龟井先生，你不感到奇怪吗？难道国本联合公司的总经理不告诉任何人，就像嬉皮士似的独自出去旅行吗？&rdo;

&ldo;待几天会有联系的。&rdo;

&ldo;今天已经是一月十号了，经理也太不负责任了！&rdo;

&ldo;哎呀呀，你不要大声嚷嘛！常务副经理也觉得传出去不好看，所以下了保密令。因为你是情报所的，我才透露了一点风声。&rdo;

&ldo;职工们知道吗？&rdo;

&ldo;已经告诉大家，经理出国旅行去了。&rdo;

&ldo;噢，没有人觉得蹊跷吗。&rdo;

&ldo;董事们中向有人感到不解，一般职工根本不知道经理的日程。&rdo;

&ldo;经理不在家，有许多事情龟井先生也不太好办吧？&rdo;

&ldo;嗳。过不了多久会有联系的。关于这件事，你暂时也不要讲出去。&rdo;

&ldo;这我知道。一旦与经理取得联系，也请你告诉我一声。&rdo;

砂木辞别了龟井。翌日，龟井打来电话说：

&ldo;知道经理的地址了。&rdo;

&ldo;嚯，真没想到这么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