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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从没有这么问过，仅剩的自尊让他表现得满不在乎。

布鲁斯专注的看着杰森，错误应该被改正，那些未曾出口的、压在心底的如今都被公之于众。

杰森不敢看布鲁斯的眼睛，期待的那一句话就这么听到，他居然觉得胆怯。他故作镇定的转身，冷淡的说，

“我知道了，我先上楼了。”

接着顺拐着走上楼梯，还差点摔倒。

客厅静悄悄的，迪克他们都沉浸在“布鲁斯居然说这种话？”的震惊之中，唯独容欢很开心。

她趴在沙发上，笑的八颗牙齿都露出来，

“daddy，你好棒！杰森肯定很感动！”

布鲁斯温柔的摸摸小孩的微微炸毛的脑袋，

“谢谢宝贝，你教会我很多。”

容欢的确是个小天使，布鲁斯想。

当父亲不难，但当一个好父亲他还有的学，爱意应该被对方感受的到，有时候只要迈出第一步，剩下的好像没有那么遥远。

他望着杰森消失的楼梯口，在心底重复。

杰森，你是我的骄傲，是蝙蝠侠的骄傲

超人也得奶孩子

今晚的哥谭罪犯们惊奇的发现红头罩居然跟蝙蝠侠待在一起，而且两个人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别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红头罩的拳头打在他们身上没以前疼（╥﹏╥）

蝙蝠侠把黑帮的小头目狠狠压在地上，用绳子捆了个结实，小头目不服气的大喊，

“蝙蝠侠，你区别对待，你身边的红头罩比我凶残多了，你怎么不逮捕他？！”

夜翼用手肘拐拐红头罩，幸灾乐祸的说，

“小翅膀，看来有人想挑战你。”

红头罩轻嗤一声，走过去想把这家伙揍晕，蝙蝠侠拦住他，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红头罩眼神如同结了冰，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你看，蝙蝠侠在骗你，他根本不会真正认可你。

他刚想冷笑，就听见蝙蝠侠嘶哑的如同患了喉癌的声音在夜空里响起，

“我不会区别对待，他并不是罪犯。”

红头罩冷漠的脸微微扭曲，眼睛睁到最大，看起来像个呆头鹅。

一直到夜训结束，大家各回各的房间准备洗洗睡觉，他才惊觉自己又回到庄园了。

明明打算今天晚上回安全屋的。

杰森脱下制服，看着房间里与离家出走之前无二的摆设，柜子上的相框是一家人的合照，被擦得很亮。

他拿起相框，手指轻点照片上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睛里闪着笑意的小杰森，终究还是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