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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好了,书瑶,看来咱们家确实要修葺一下了,要是再大点的风雨,我担心一下就吹垮了,要是吹垮了,咱们可就要做一对落汤鸳鸯了。其实做鸳鸯倒是没什么,但关键要是鸳鸯不会游泳就有问题了,你会游泳吗,书瑶?”顾正言边铺着床,边唠叨着。
从顾正言拿着被褥进来开始,洛书瑶便把背朝着顾正言,听着顾正言说着一些生活琐事,边听,她的俏脸便时不时闪过阵阵红晕。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顾正言话里话外都把洛书瑶当成真正的娘子般,一点都不避讳。
而且,越来越刻意...
但洛书瑶只是默默地听着,却没有反驳。
越听,先前憔悴苍白的俏脸竟越显红润。
当然,越来越红润应该还有一个原因,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和男人同住一个房间...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正常男人,很正常那种...
羊皮热水袋很保暖,阵阵暖意传来,加上红糖水的作用,洛书瑶肚子上的阵痛感已经缓解了很多。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子同住一屋,我倒是没什么不习惯的,就是晚上有时候会说梦话,书瑶,你会不会不习惯?”顾正言钻进被窝,似不经意问道。
洛书瑶闻言,双眼微睁,羞怒道:“你这书生,问的都是什么?哪有问女子跟男子住一屋习不习惯的?不习惯!谁习惯你问谁!”
“嗯?谁习惯我问谁?没有住过怎么知道习不习惯?总要试试才知道嘛。”顾正言轻佻道。
“你自己试吧!”洛书瑶往上裹了裹被子,作出一副不理的姿态。
顾正言微微摇头,叹息道:“哎,不知道这雨要下多久,多希望...”
多希望一直下...
“正言,大雍女训,女子月时,风邪秽物,脏恶也,闭室禁足,君子远之,就连我大嫂入月,我大哥身为武将都避讳之,月完时,我大哥才愿意见我大嫂。我感觉得到,你是真心不避讳,并非伪装,正言,你...”洛书瑶缓缓转过身子,趴在床边,面带一丝柔意,望向地上的顾正言。
“你终究不是一般男儿...”
顾正言心里知道,洛书瑶在这些规矩上很是敏感,这便是大家闺秀长期以来遭受封建糟粕的下意识反应。
当然,对于这些糟粕文化,顾正言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顾正言躺在地上的褥子上,侧着身子望着洛书瑶道:“你也不是一般女子...”
洛书瑶道:“再不一般,可还是女儿...顾正言,这个水袋子真的有用,红糖水也有用,这些...你早就准备好了?”
顾正言道:“你来的第二天就准备好了,我不是说过吗,只委屈你一天。”
洛书瑶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偏着小脑袋,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顾正言。
顾正言也微斜身子,面带怜意,望着洛书瑶。
“哗啦哗啦...”
雨越下越大,但两人似乎没有发觉,只是静静地四目相对,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佛家说,缘,就如同船而渡,踏上船的那刻,便是缘的开始。如果在船上自顾无言,擦肩而过,靠岸下船,便是缘的结束。但,如果靠岸时,天却下起了雨,没伞的你,却遇到一个愿意把伞给你的人,那么真正的缘,便开始了。
真正的缘,不是来的早,也不是来的快,而是来了以后,不再走。
雨,依旧是雨,船却成了破旧茅屋,伞,成了两人的相顾无言,这一刻,或许两个人都不愿离船而走。
即使这船,破烂不堪,摇摇晃晃。
良久,洛书瑶嫣然一笑,虽然脸色依旧带有一丝憔悴,但也抵不住这眉眼之间无形散发的天生绝艳。
这一抹笑似击在顾正言心神深处,虽然窗外冷风更甚,但顾正言依旧能感觉到身上流淌的一股燥意,微热。
这一晚,很可能是不眠夜...
不能再看了,阿弥陀福...
顾正言把头别过去,心中想起了李云龙炮轰平安县的片段。
这是他冲淡那丝燥意常用的方法,在他的思绪中,李云龙已经轰了平安县不知道多少次...
平时晚上两人这个时候都在学习明算,交流琴谱画技,但今天下雨,加上洛书瑶的身体,两人早早上了床,洛书瑶虽然感到入月带来的疲惫,但她却没有一丝困意。
“我睡不着,顾正言,你能不能...”洛书瑶小脑袋偏着,盯着正调整呼吸的顾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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