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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试探（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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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了人上人，又有什么滋味。

时光倒转三十年前，那是在大策王朝策帝二十年发生的事。

乌云卷舒于高空之上，一抹残月照亮着礼部侍郎刘府。刘府内院里，青苔从这石板缝隙中微微的冒出了头，使人踏踩了上去，倒也不曾留下过什么痕迹。

这院里有着歌舞在翩飞，身穿着异服舞衣来自异国的舞女，舞姿翩飞，舞动着的妖娆身段，映着醉倚在席上的一袭棕色衣袍的大人已酒醉入三分。

“来，刘大人，好酒量。再饮一杯，我先干为敬！”脸颊红烫的陈州义举杯笑洋洋的敬，醉倚在席桌上的刘越海，刘越海醉意已浮上眼底的望向陈州义，顺手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醉意三分的他又挥手来侍女：“来人，添酒。”执着酒瓶的侍女给过刘越海添过酒后，酒气上来的刘越海又指了指陈州义道：“去，给陈大人也满上。”

侍女到了陈州义席上添满了酒，陈州义这略带着一抹笑的脸上，眼睛上挑了下，看望过侍女一眼，有心借题发挥的道：“我看刘大人家的侍女，眉清目秀，好对虎眸，侍郎府内出虎女，一小小侍女，都能令人联想起虎的威武啊，不知道刘大人对虎有多大程度的了解呢？”

“陈兄要是喜欢，小小一侍女老夫送你。”刘越海摇了摇头说：“对虎，愚兄还不是精通，只是知晓了那么一点一二。”

“当今圣上雄心勃勃，陛下他爱虎，后宫之中也圈养有虎，训兽师更是托得陛下他鸿福，将虎群训教得也服于陛下圣威而是从。一群雄虎的威猛中必定有最力大无穷的一只霸山为王，就如同朝中有尔等虎狼之师辅佐于皇上，终有一大臣为人臣的表率吧？依刘兄在朝中的资历，慧眼如炬，刘兄说说谁能担得了表率？”酒意已经醉上三分的陈州义笑着说道，两眼盯着刘越海，叫刘越海不好避开，只好应道：“愚兄虽是凭靠资历吃饭媳妇熬成了婆，但这也只是空有时间熬过了，空长岁数不长其他啊，瞧，倒把愚兄我眼睛给浊瞎了，哪里还识得谁人能当得着众臣表率呢。”

“刘兄这故弄谦虚不恳和我真诚相待，莫非是刘越海你看不起我？”陈州义这说变脸就变脸，引得刘越海脸上亦有一度的沉脸，复又重新笑脸迎道：“陈大人误会了，愚兄与陈大人您同朝为官多年，知晓陈大人你为人精干，做事尽责，连陛下亦是对您称赞信任有加，何况大人您爱女在宫为四妃之一的淑贵妃，贵妃位与皇后仅相差一步，于公于私，我又怎敢呢。”

这一山难容二虎，以虎喻人。见刘越海这般识时务的陈州义脸上有些缓和了，刘越海再次举酒杯‘事不成人情在的’举杯再饮缓和了这要冲突的矛盾气氛。不再装糊涂的道：“周大人他位极礼部尚书，见识的要比我这一小小侍郎面要广，也要深，周大人曾说孔安，他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今年才四十岁，这年轻人行不行呢？”

“表率之人必定要德高望重，孔安才四十出头不到的年龄，哪来的德高望重呢？不算。”陈州义他连想都懒得想的直接否定。

“兵部尚书李勰。当今圣上任人之道是唯才而举，任人以才，而并非任人以长，此人年轻时当过将军在战场上杀的人比谁都多，能攻也能守，后来慢慢提拔到兵部尚书，真本事的实才与资历都具备。”刘越海他手握着酒杯，眼神看向陈州义等着他否掉，只是那眼睛里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大力推举李勰。

“圣上喜欢任用年轻人时，他李勰是偶尔幸运去当了将军出了点绩效，圣上随着年龄的更成熟而改喜欢任用老年人时，李勰又赶上了这快车而已。这朝臣表率当要选为皇上尽心尽力就算有很多无奈与压力，也要顾全大局忘记掉自已的生死来替皇上办事的德高望重之人，这样的人在朝中必定顶一大半天，才能配得上是表率之臣。”陈州义他前为君主办事而忘掉生死不过是个幌子，后者抛砖引玉的试探的话，才暗藏杀机。

这宦海沉浮之中的人际利害关系复杂，要懂保身还要运用不同的方圆之术，刘越海他知道父凭女贵的陈州义此时势大，他这礼部侍郎不具备与他对抗的实力，那么周藩他就有着这控制权，游刅有余的对陈州义他应付自如了吗？

这劫难何不祸水东引，烧红周藩才能照亮他自已，使刘越海自已占据有利益地位。刘越海点着头认同的道：“是啊，就依现在的时局形势来说，纵观整个朝堂，只有陈大人您当是朝臣之表率，周藩大人是个什么目的把孔安、李勰与您相比较，举出的这两人皆不足成器，而我所知，这两人根本比不上他周藩大人的一根手指头啊。”

刘越海他眉宇皱了起来，诉着衷心话语，大有谴责周藩的虚伪，掏心掏肺的说：“孔安、李勰的政绩功劳哪里赶得上周藩呢。周藩他专心于政，朝中诸候臣下多也服他，贤名传播在朝上下，那一年圣上要举兵亲征讨来犯的悠闲国，后因众臣联名反对，改成由周藩他替了陛下去征讨，斩得悠闲国的名将，还伏俘敌人上数万余人，使得悠闲国投降，附近已归附天朝的臣国高奇国、定瀛国也吓得不再寄望于中原，这么大的功劳，难道不该称为表臣之率吗？”

刘越海这是在包藏着杀机的将周藩处于不利之地。

对周藩早有戒心的陈州义这个试探，定会把刘越海的推测去证实看看是否为真。

这以退为进的刘越海在这大策朝宦海政治斗争中，始终与墙头草示人，见神见鬼都磕头，自然瞒过了陈州义，还使陈州义怀疑起了太像“表臣之率”的周藩。

“礼部尚书周藩像个表臣之率。”陈州义这看似不经意的话，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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