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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青提的给封泽,草莓的给盛朝。
&esp;&esp;至于她自己,徐惊雨瞧了一圈,哪一种都想尝尝看,干脆要了超大份缤纷混搭。
&esp;&esp;缤纷混搭要现做,徐惊雨耐心等待,耳边蓦地响起一个带浓重口音的男性声音:“徐?”
&esp;&esp;徐惊雨转头,对上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esp;&esp;金色头发,蓝眼睛,瞧着是个联邦人。
&esp;&esp;男人停住脚步,打开个人终端,找出新闻上的照片,放大了和本人仔细对比:“你是徐吧?”
&esp;&esp;徐惊雨:“………是我。”
&esp;&esp;“真是你,”他兴奋非常,操着蹩脚的帝国话打招呼,“我的名字叫做霍德夫,和你作工一样。”
&esp;&esp;…………是工作吧。
&esp;&esp;徐惊雨切换了语言:“你可以说联邦话。”
&esp;&esp;霍德夫松了口气,语速骤然变得飞快。
&esp;&esp;封泽抬头撞见这一幕,心头顿时警铃大作,尤其是搭讪的联邦男人相貌还不错。
&esp;&esp;他默不作声地挪到了距离更近的沙滩桌,侧起耳朵,两个人的交谈声传入耳中。
&esp;&esp;幸好,是学术上的交谈。
&esp;&esp;只是,他话中时不时夹杂着,诸如“你的眼睛很美丽”之类的夸赞又算怎么回事?
&esp;&esp;封泽有心想去打断对话,又害怕她觉得他太爱吃醋,在抉择关键期不宜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
&esp;&esp;何况,前段时间他才信誓旦旦说过,只要不是盛朝,她出轨一百个都没有关系,怎能自打脸?
&esp;&esp;盛朝租完造浪艇回来,也发现了状况——徐惊雨和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相谈甚欢。
&esp;&esp;他听了一耳朵,两人说话语速快得仿佛在开枪,叽里呱啦的鸟语是半句听不懂。
&esp;&esp;“他们在聊些什么啊?”盛朝下意识地俯身询问封泽,他哥能听懂世上所有鸟语。
&esp;&esp;“他在问惊雨要联系方式,”封泽眼皮不带抬一下的,“问她会在白邑市待几天,能不能再见面?”
&esp;&esp;“我去!”盛朝瞬间火急火燎的,封泽这都能耐得住,他可受不了外头的野男人对她勾勾搭搭。
&esp;&esp;盛朝挤到徐惊雨身边,挽住她手臂。
&esp;&esp;占有的姿态令霍德夫侧目,用联邦语试探地询问:“徐,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esp;&esp;“不,他是我外甥。”徐惊雨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患有轻度弱智一直是我在照顾。”
&esp;&esp;弱智?霍德夫投来半信半疑的目光。
&esp;&esp;盛朝适当抬了抬下巴,张口正要说话,徐惊雨拿起摊主做好的草莓椰奶冻,舀了一大勺塞他嘴里。
&esp;&esp;奶冻又凉又滑,直直朝喉管滑进去。
&esp;&esp;盛朝慌忙弯下腰,好不至于被呛着。
&esp;&esp;莫名受了一鞠躬的霍德夫:“………”
&esp;&esp;“是我们帝国的习俗,”徐惊雨睁着眼睛编瞎话,“小孩子见到长辈第一面要鞠躬。”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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