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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兮比许言深矮一个头,两人的体型差是那种柔美和力量的对比,她的腰肢款款,被他带着抬起上半截身子,藤蔓一般依附着他。嫩姜似的指头插进他的短发,头皮上轻微的抓动给他无限的刺激跟激情。
他的手温热,握着细软的腰肢,指尖的火花从肌肤相接之处一路燃烧进衣裳。根骨分明的手贴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游动中轻易挑起她的战栗,胸衣的扣子被灵巧的指尖轻轻一撮一捏,分散开来,雪白的软肉弹出,馨甜的气息将他笼罩。
身体深处燃起莫名的感觉,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他一只手探进裙子轻巧地扯下柔软的布料,在裙摆掩盖之处,探身贴上去。瞬间便感觉到存在感极强的一根东西,顺着阴户上下滑动,将本就凌乱的淫液沾染地到处都是。
梁兮轻轻咬住嫣红的唇瓣,含着清水一般的眼睛泛着柔软的微光,呵气如兰,喘声细细。许言深像一只被关了三天三夜的恶狼,犬系与生俱来的凶狠眼神死死盯着她,牙关紧咬,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将觊觎已久的猎物拆吃入腹。
蓄势待发的巨物已经等不及,一下一下不经意间朝密洞探寻。
他将她搓来揉去,使她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浓烈到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弥漫在小小的空间。许言深性感的唇瓣濡湿,闪着动人的亮泽,呢喃道:“准备好了?”
梁兮垂下眼睛,睫毛如被暴雨击打无处可逃的蝴蝶,胡乱扑闪。他的眼神太具有攻略性跟火花了,撩得她的心一颤一颤的。他偏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同时劲腰下沉,一寸一寸挤开绵密柔滑的密道,将分身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
太胀了,梁兮情不自禁呻吟出声,面带一点恳求一点难受地望向他,越到深处她的表情越迷人淫惑,无助地唤他名字,“言深……”
许言深激动地心尖发颤,心理上的巨大满足几乎将一颗心撑爆,“你知不知道,我最爱你现在的样子。”
每次他刚开始进入她,她那一副难以承受、柔弱无骨的表情都能勾动他铺天盖地的柔情跟暴掠,一方面想狠狠干她,看她哭叫,看她被欲望裹挟无处安身。一方面又想将她拥进怀里,细心呵护,永不松手。
两种情绪交织,碰撞出更盛大的欲望火花。
梁兮被结实地压在大床上,完全无路可逃,手脚软到无法撼动他分毫。颤抖的大腿被嵌进来的膝盖顶开,坚硬的肉柱毫不怜惜稳稳破开花瓣,长驱直入,一路直抵花径最深处。
“唔嗯。”
酸软的感觉瞬间从相连处爬向四面八方,撞得她朝床铺里陷进一大截,还没有等这一阵战栗消散,那肉柱又抽了出去,不紧不慢,开始有条不紊地撞击、抽出,撞击、抽出。
一阵高过一阵的酸痒感觉在小腹深处不断堆积,肌肉块之间的拉扯连带整个身体都跟着颠簸起来,梁兮深深呼吸,嗯嗯啊啊地配合着冲撞。她也不想叫,因为他还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陷入情欲,无法自控的一面记在脑海里,那样太难堪了。
她羞耻地蜷起脚趾,整个人想朝一团缩拢,避开他烈如火炬的目光。许言深不允许她逃避,他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上,如铁钳一般紧紧掌握住她,湿热的吻在她的眉梢、脖颈、乳尖流连。
她越是情难自控地抽泣呻吟,他越欺负她似的,要得又凶又猛,逼得下面汁水涟涟,捣得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身子紧绷成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她的脸颊酡红,小屁股因为长时间的拍打泛出粉红色。仿佛在攀一座高峰,欲望的浪潮每每将她快要送上顶峰,总差那么一点点,梁兮双手揪住枕头,咬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压抑的呻吟,呜咽的声音好不可怜可爱。
可是他不放过她,甬道的抽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咬得他魂都快飞出来了。他越是加快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地操干、一下重过一下地进攻,紧绷的脊背仿佛调动了每一块肌肉,健硕的大腿热汗涔涔。他瘦得恰到好处,浑身都是压抑无处发泄的力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全世界都是这种声音。
梁兮已经快意识模糊,热得几乎能烧起来,小腹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清晰地传递到脑神经。那阵毁天灭地的刺激从某一处肌肉块爆发,沿着尾椎一路向上攀爬,席卷所有感官,她再也忍不住了,“言深……啊啊!嗯……唔轻……啊慢点……慢……”
快了,快到了,那种刺激几乎能将人逼疯,梁兮呜呜哭着,脸上汗水泪水夹杂。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绷住大腿,可是汹涌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迎头拍来,使人不得不紧绷。
小腹已经烫得不可思议,在接连不断凶猛凌厉的撞击下,早已经支撑不住,一泻千里,热流沿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淌地到处都是,黏糊的银丝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滑嫩泛红的大腿死死夹住男人健硕的腰杆,花瓣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奄奄一息泛着艳粉的光泽耷拉在一边,小小的密洞张开红艳艳的口子,以不可思议的扩张力艰难地含住大肉棒。每当肉棒抽出来,青筋狰狞的表面上攀附着一层亮晶晶的黏液,同时带着穴口内粉软的嫩肉,一翕一翕往外吐着酸奶一般粘稠的液体。
布满汗渍的大手,轻轻松松握着柔软的腰肢朝自己身上撞着,身下人实在受不了了,大腿稍稍卸力往下掉,便引来一顿狂躁爆操,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挺翘小巧的臀部,警告似的。
梁兮浑身过电一般轻颤,她那里很紧,从他抽插的艰难程度就知道,根本不需要再格外用力夹他。他偏偏喜欢她全身扒在他身上的感觉,两人之间无限制地肌肤相贴仿佛能给他带来无限安全感。
可是夹久了,大腿真的受不了,肌肉已经快酸炸了。她紧绷着小屁股,连带着甬道也更难开拓了些,果然惹来一阵急攻狂操,那股狠劲儿,几乎将她撞飞出去。
床榻发出快要散架的吱吱呀呀声,叫床声猛地拔高,她差点咬到舌头,登峰的那一瞬间袭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滋啦啦的电流从皮肤上爬过,留下一地战栗。花径深处某一个点猛地酸软到极致,甬道剧烈收缩,一颤一颤地爆发出洪流。
肉棒被猛地一咬,他呼吸一窒,狠狠干了十几下,腰眼一松,精关大开,灼白的岩浆爆发,喷射进花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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