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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空间狭小,人和马的速度都减慢了很多。论起肉搏战的能力,北遥军队远远胜过尉元膺率领的反军,所以反军并不正面与北遥军发生冲突,他们只是依靠无穷无尽的陷阱与西南特有的毒、瘴、猛兽驱敌,狡猾无比,行踪鬼魅。
一旦踏进林中,就很容易迷失方向,海青狼和丰博尔尽量把队伍集合在一起,企图与被困的乌其将军会合。丰博尔受了不轻的伤,咬牙继续战斗着,他拦住海青狼,哑声说道:“万一,有诈,我先去,看看。”
海青狼点头,分出一小队人马,由丰博尔率领着,向着牛角号响的方向冲过去。而他则继续在这里指挥手下们布置起简单的阵势抵御对手。
此刻四下里看看,围在身边的北遥军士们,只剩下了两三千,其余的不是死在了林外,就是被冲散了,海青狼放慢速度,等着更多的手下追上队伍,他带领战斗力最强的将士击退敌人的又一轮进攻,暂时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机。
丰博尔一去就没有再回头,海青狼知道他在前面一定遇到了大麻烦,也就是说,乌其将军那里已经凶多吉少,青狼营再也不能从那里突围。他立即组织队伍改变方向,骑行一段路后,咬着牙断然调转马头。
已经死了一个萨朗,再也不能失去丰博尔。这都是亲如骨肉的好兄弟,万一丰博尔有个三长两短,回到京城,要怎么面对殷殷期盼儿子归来的段嬷嬷?亲兵们苦拦不住,只好跟着王爷往丰博尔和乌其将军的方向追去。
树木越来越稠密,枝叶越来越低矮,厮杀声越来越近,海青狼凝神前望搜寻着丰博尔,老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象是中了一刀,从马上重重跌落。
他急得冒火,催马前进,可跟随了他数年的乌锥马突然扬起前蹄凄厉长嘶,起势十分高,海青狼差点被从马背上掀下去,再看时,一根箭正好射中乌锥马的左眼,战马负痛嘶鸣着向右侧翻倒,两只前蹄落地后又同时被陷马坑卡住,小腿处咔吧咔吧两声脆响,一起折断。
“黑龙!”海青狼跃起落地,战马疼得全身颤抖,形状十分可怜可怖。拭剑王爷心如刀绞,面对跟随了自己多年的战马,觉得仿佛是一条手臂或是一条腿被生生斩断。可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怜惜痛切,只能平白增加黑龙的痛苦。海青狼跪地,含泪取出块冰糖塞进马嘴里,然后手起剑出,精准割断了战马的咽喉。
浓腥的马血猛地喷溅出来,沾湿了海青狼的甲衣,胸腹间的疼痛也越来越厉害,而且渐渐在向上升着,很快就要升至心口,这难道是中毒了?
海青狼痛吼着,提起长刀转身大步奔出,去救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的好兄弟丰博尔。
杀退几名上来围堵的反军,海青狼奔至丰博尔身边,看见他脸朝下趴着不动。海青狼急忙蹲下身去想拉起他来:“丰博尔,丰博尔!”
丰博尔瘫软着,被海青狼握住手臂翻转过来,他满是血污的脸上双眼紧闭。海青狼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忽然之间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右手掌一阵剧痛,疾缩手回来看时,掌手上一个被扎出来的伤口再往外渗出殷红鲜血。
海青狼大吃一惊,再看丰博尔,他微笑着睁开眼睛,将拈在指间的一枚三棱骨钉在拭剑王爷眼前晃了一晃,语声清晰而又陌生地小声笑道:“蛊虫闻血而附,王爷,你的时间不多了。”
海青狼足尖点地后掠开来,只觉得从右手手掌开始,一道温热的饱胀感顺着胳臂直向上窜,很快越过肩头侵进胸口,与那里的疼痛融合在一起,象是有什么在自己的胸腔中微微跳动。他以掌扪胸,沉声道:“你是什么人?丰博尔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假丰博尔跳起来,姿态潇洒地耸耸肩:“很快你就会和他重逢了,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
海青狼怒极,握紧长刀要冲过来,可全身的力气象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身体里倾泄而出,他眼前一黑脚底下不稳,用刀把撑住地才站住,恨恨看着假丰博尔,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好狠的毒计!”
假丰博尔仰天大笑:“多承王爷夸奖,相信我,这只是个开始,若王爷死后有灵,日后自会看到尔等蛮虏是如何被我大燕义士杀光戮净!”
“你们休想!”海青狼用力咬破舌尖,剧痛之下神智清醒了许多,他凝聚起身体里残留的力气,大喝一声挥刀砍向假丰博尔。传自燕朝战神拭剑王星渊的这柄亮银长刀呜呜鸣响着划过空气,刀锋过处连视线也能被斩断,海青狼的刀法习自北遥国最骁猛善战的将军,北遥军人从来没有花架子,每一刀下去都势大力沉,几招之间就打得假丰博尔节节败退。
假丰博尔冷笑着撤身躲避:“好一个拭剑王!好一个海青狼!中了南蛮的香虫蛊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过一刻蛊虫入心剧痛入割,我等着看你跪地求死的模样!”
海青狼爽朗地扬声大笑:“北遥男儿只知站着死,从不跪着生,要我的命可以,先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笑声中拭剑王爷招势不但不减,反而越来越狠准,每一刀砍下去都在假丰博尔的兵器上溅起火星。北遥男儿杀得性起,粗豪地嘶吼着,声势如虹。
跟随海青狼的亲兵杀出重围来到了王爷身边,看见情势不对,大吼着飞身跃下马背挡住假丰博尔:“王爷上马先走,我来挡住这厮!”
海青狼气力已经快要用尽,他也不再推脱,跃上马背拍马便往林间厮杀声小一点的方向奔出去。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胸中疼痛几乎有些难以忍受,海青狼紧紧攥住马缰,不让自己从马背上颠下去。
身边的树木如风掠退,眼前渐渐显现出一片开阔的坡地,海青狼用刀背狠狠拍打马臀,战马负痛扬蹄,闪电般奔出密林,踏蹄在了西南地区湿软的土壤里。
海青狼面无表情,看着突然出现在前方的一排弓箭手。反军的军装延袭了燕国的暗红色,看起来象是穿了一层凝固的鲜血。每个弓箭手都弯弓搭箭,瞄准着北遥英勇的拭剑王。弓箭手后是一队骑兵,为首一匹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个同样英勇的男人,他身后竖着一柄大旗,旗上一个硕大的“尉”字迎风招展。
不必互通名姓,都知道对方是谁。尉元膺看着自己的对手,扬声高呼:“只要你下马向本王磕三个头,本王就网开一面放你生路。”
海青狼镇定自若地先将长刀横架在鞍上,然后双手系紧头盔系带,整了整身上的银甲,手掌滑过胸口时停了一停,那里紧贴着胸膛的地方,藏着临行时星靥送给他的一方丝帕。帕上绣着春柳,还有她母亲当年写的诗。
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绪千条拂落晖。为报行人休尽折,半留相送半迎归。
仿佛一回首还能看见她在风雪中奔向他的样子,人生短短如行役,还以为可以共金樽同醉梦,却原来他只是一程过客,一离别就难再相逢。这一生从未负过任何人,没想到,终于还是要负她所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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