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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痞气的,炽热似火的,不知飨足的温知宴。
天
明,黎尔睁开眼,还有错觉,是白色的玫瑰雪下了整晚,注定还要再继续下不论时间转换的四季。
强势之中难得还存有好几分温柔的男人引领黎尔与他痴缠整夜,洒在床上的白玫瑰花瓣因为他们的动作窸窸窣窣的飘落得没个歇止。
黎尔领悟到了什么是可以灵巧得为樱桃梗打结的舌头,就是温知宴的舌头。
外界说温知宴从来没有过女人,禁欲冷淡如深居在冷酷仙境里的男神仙。
经过昨晚,黎尔真的不信这个说法,他那么会,怎么可能没碰过女人。
在六点去浴室清洗了自己,还有吃过食物饱腹的黎尔躺在床上,卷着被子,倦怠的不想动。
可是如果不动,等一下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可能会发现她躺在酒店最贵的套房里,跟声名在外的高门贵公子痴缠了整夜。
豪华双人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床单还残余着男人身上留下的燥意。
温知宴去淋浴房里冲了个澡,套上了一件款式宽松的黑绸衬衫,下身配修身牛仔裤。
走出来捡起放在床头柜边的古董腕表戴,昨晚他在碰黎尔之前,怕弄伤她,体贴的把腕表早就摘掉了。
事后,卧室里还残余着暧昧气息的余韵。
“温知宴,昨晚为什么那样对我?”黎尔把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闷闷的问。
不止一次,就算她哭,他也不放过她,一面诱哄安抚,一面野蛮榨取。
“因为你送玫瑰给江炙,没送给我。”温知宴说出昨天为何他终于对黎尔忍无可忍的原因。
黎尔觉得不可能,她送江炙花其实没什么,只是酒店营销手段。
温知宴是不是对她跟江炙有什么严重的误会。
“你是不是在宋禹的局上喝酒了?”可是黎尔跟他接吻的时候,没从他口里尝到酒味。
黎尔感到昨晚的温知宴疯狂又炙热,完全不像平时内敛深沉的他。
“并没有。”温知宴昨天滴酒未沾,但是确实是醉了,为了一个自己想了十年的女人醉了。
黎尔根本不知道他对她怀有这样的念想过了多久的日子。
所以才会在她哭着喊停的时候,他还是热吻着她娇嗔抱怨的唇,哄她让他再呆一会儿。
结果几乎是整夜。
黎尔牙都要咬断了,也没用,最后只能为男人娇吟连连。
黎尔现在才想起也许那个打火机是他故意忘在大堂,让她为他送上来的。
温知宴真的坏透了,能这样设计她,叫她来陪他过情人节。
“那你为什么……”黎尔想不明白。
“结婚了,夫妻之间,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温知宴扣好衬衫,戴好腕表,回头瞧着把脸埋在被子里说话的人。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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