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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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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4周文郁：《边事小纪》卷4。前书载柳河事件发生在八月，后书载发生在九月，本书取后者。

[2]《满文老档&iddot;太祖》卷65，周文郁：《边事小纪》卷4。

[3]《御批历代通鉴辑览》第八函卷113，蔡鼐撰：《孙高阳前后督师略跋》，周文郁：《柳河巡哨纪事》，参见《边事小纪》卷4，《马世龙传》参见《明史》卷251。

[4]《御批历代通奚畴览》：第八函卷113，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孙文正公年谱》卷5。

[5]《孙文正公年谱》卷5载：&ldo;柳河之役，我损失不过三百人，而中朝自欲张大其事耳，而敌实以船城之失过于是，且逼于沈阳，而心怀忧悸，如不撤兵，敌必不敢轻我而来。&rdo;《满文老档&iddot;太祖》卷71，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

[6]《武录》卷4。

[7]计六奇：《明季北略》卷2：《武录》卷4。

[8]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5，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何将军小传》参见《边事小纪》卷4。

[9]彭孙贻：《山中闻见录》卷4。

[10]彭孙贻：《山中闻见录》卷4，计六奇：《明季北略》卷2，李光涛：《清入关前求款之始末》，陈仁锡：《无梦园初集》卷3，《明熹宗实录》卷62。

[11]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5，计六奇：《明季北略》卷2，《武录》卷4，《明熹宗实录》卷62。

[12]《明熹宗实录》卷62。

[13]《朝鲜李朝实录&iddot;仁祖》卷13，《明熹宗实录》卷62，《徐文定公集》卷5，《武录》卷4。

[14]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6载：&ldo;……柳河之役，贼窥关外无备，故辄敢狂悖深入&rdo;&ldo;无端有柳河之败……奴固有轻我，遂思以图我。&rdo;

[15]《孙文正公年谱》卷五。

[16]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载：&ldo;金国前者利用熊廷弼之去而略取辽河以东，今又利用孙承宗之去，直思取山海关，彼视宁远之守备以为不值铠袖之一触&rdo;，参见《边事小纪》卷4。

[17]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6载：袁崇焕上言：&ldo;……兵过锦、右一带，彼不知臣先行撤入，而谓我畏先逃，故一往无复顾忌，直抵宁远城下，臣又偃旗息鼓，待之城中，若无人，彼愈易而并力以攻，孰知臣之厚备而奋击之也，出其意外，故措手不及，而败走。&rdo;

[18]《满文老档&iddot;太宗》卷3载：&ldo;我因出师以攻宁远，时适严寒，兵士劳苦，用即班师&rdo;，&ldo;毋以前宁远城冻，次之未堕，自以为得志!&rdo;

[19]《满文老档&iddot;太祖》卷71载：&ldo;……汗自得广宁以来，马步之兵三年不战，兵主怠惰，兵无战心，又车、梯、楯脆弱，器械不锐，汗轻视宁远，天累汗也。&rdo;

[20]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6载：&ldo;三岔河以东，奴畏捣巢，不敢倾国而来，……虎酋（察哈尔林丹汗）……已抵于近边，离宁远七十里，……&rdo;。

[21]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

[22]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6载：&ldo;圣谕……袁崇焕血书示众，将士协心筹运，师中调度有法，满桂等捍御孤城，矢心奋勇。&rdo;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

[23]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6载：袁崇焕揭称：&ldo;本道督内丁专一城内搜拿奸细&rdo;。

[24]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二章载：&ldo;崇焕此时守城，其确以为可恃者，葡国新输入之多数巨炮及善于施放火器之闽卒。&rdo;

[25]王先谦：《东华录&iddot;天聪四》载：&ldo;十一月壬午，谕曰，我军年来皆怯于攻城，同书天聪六年又载：&ldo;自征明国以来……然我常有惧心，盖彼战阵时晓习法律故……&rdo;

[26]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十三章载：&ldo;太祖之宁远败绩，已有末路之势。&rdo;

[27]《朝鲜李朝实录&iddot;仁祖》卷14载：&ldo;奴酋死后，第四子……分咐先抢江东，以除根本之优，后犯山海关、宁远等城云。&rdo;

[28]《明熹宗实录》卷62，卷63，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6载：&ldo;袁崇焕将逃局打破&rdo;，&ldo;……中外倚之……倘肯左提右携，奇正互用，何难制奴之死命。&rdo;

[29]《清太宗实录》卷2载：&ldo;去岁我由宁远旋师。喀尔喀妄料我军尽殁，专意助明，移师相逼。我遣科尔沁之使臣，复屡被截劫。&rdo;

[30]《朝鲜李朝实录&iddot;仁祖》卷13载：&ldo;……奴贼逆天犯关，大败而走，……小邦闻来，不胜喜幸。&rdo;同书卷12载：毛都督&ldo;既以领兵出边为言，则在我之道不可坐观而已，臣请（张晚）进住黄平之间，随事接应，令副使尹暄箭往安定等地，以便指挥诸将接济粮饷。&rdo;

总结一生，与世长辞

四、总结一生，与世长辞

大英明汗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身负重伤，败阵而归，内心实在难于平静，养伤三十多天，真是烦恼极了。他对于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也大生怀疑，深深地陷于自我反省之中。他时而想治国是否有误，体察民情是否有失，用人是否得当。时而又考虑诸子哪个可以继嗣，周围各国的情形。诸种问题一时都拥上了心头，使他终日心神不宁。又过了三十多天，努尔哈赤决定先发兵讨伐蒙古，以振军威，然后再安置继嗣，料理身后的事。

蒙古是后金征伐明王朝的身后之患。努尔哈赤决定先打击喀尔喀各部，以除后顾之忧。在喀尔喀各部中，抗金态度最坚决的是巴林部的囊奴克。天启六年（公元1626年，天命十一年）四月初四日，努尔哈赤在伤势稍好之后，便亲自统率诸贝勒、大臣出征蒙古。初五日，大兵到了十方寺，渡过辽河安营扎寨。初七日，分兵八路向囊奴克驻牧的地方扑去。

皇太极、阿敏、阿济格、硕托等贝勒，率领前锋部队，猝然到了囊奴克寨。囊奴克事先不知道消息，没有准备，临时匆忙率领少数亲兵逃走。后金兵随后猛追。囊奴克竭力打马奔驰，还是摆脱不掉追兵，他只好且战且走。不意皇太极率领本部兵绕道转到囊奴克的身后，突然放箭，囊奴克中箭落马。努尔哈赤率领后继大军包围了囊奴克寨，将牲畜、财物全部夺来。

本月初九日，大英明汗努尔哈赤命令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四贝勒皇太极和济尔哈朗、阿济格、岳托、硕托、萨哈廉等，率领精骑兵一万，向西喇木伦河一带进军，把所遇到的各部蒙古的人、畜、财物全部掠来。同时，努尔哈赤还命令莽古尔泰与八旗诸将统率两千轻骑随后增援，也到了西喇木伦河，将掠到的牲畜都驱赶回努尔哈赤的大营。

努尔哈赤统率大军，经过半个多月的征讨，胜利回师了。在后金的兵威之下，五月初，原古尔布什的属下，喀尔喀巴林部的首领拉班塔布囊和他的弟弟得尔格，率领一百多户前来投靠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