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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晨朝旁边歪了歪头,不跟他对望,抬起两腿攀上他。
“宝宝,”秦与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颊,哄着她:“脸转过来。”
蒲晨摇了摇头,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她心跳早乱了。
秦与的两只胳膊给她枕着,不方便动弹,只好腾出一只手握着她的脑袋,让她跟他面对面,他亲着她的眼睛:“你眯着眼干什么,这叫自欺欺人。”
蒲晨笑了,半晌才睁眼看他。
她单手圈住他的脖子,另只手搂着他的后背。
比起上次的亲密,她显然没那么紧张,也放开了许多。
秦与忍着煎熬,一切都是紧着她舒服。
他抬头,安抚她:“晨宝,你放松,不然脚趾又要抽筋。”
蒲晨:“”
手机不在身边,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秦与说完,又埋头亲下去。
他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吻都轻揉至极。
意乱情迷时,蒲晨只闻到床头柜上的月季花香,暗自浮动。
后来她情不自禁想要把腿给收回来时,却被秦与一把箍住,不许她动弹。
跟上次一样,最后那刻她脚趾再次抽筋。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缺钙。
秦与起身,给她掰脚趾,捋直。
等她缓过劲,他又给她揉了揉脚趾。
蒲晨撑着坐起来,连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
秦与还在给她放松脚趾,没接纸巾,说:“用不着。”
蒲晨伸直胳膊,坚持给他擦擦嘴唇。
给他擦嘴角时,她不好意思直视。
她的脚趾终于正常,秦与松开她的脚,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整晚他忍得极为辛苦,急需纾解。
他打个横抱抱起她往浴室走,低声说:“晨宝,帮我一下。”
蒲晨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一直蹭着。
秦与懂她什么意思,只有她一个人舒服,他忍得这么难受。
他亲她的额头,“没关系的,是我没准备套。”
浴室的花洒打开,很快,水雾弥漫,包裹着紧拥的两人。
第二天中午,秦与回家去看姥姥和姥爷。
路上堵车,他在一个路口被堵了半小时还没通过。
秦与给姥姥打电话,让他们不用等他吃饭。
挂了电话,姥姥跟秦明艺说:“秦与回到家少说也得两小时,你要不要改航班?”
秦明艺下午的航班回苏城,晚上约了客户见面,本来打算等着秦与回家一起吃顿饭,现在时间来不及。
她还是决定按原计划去机场:“改签航班我就赶不上跟客户约的时间,客户那边很着急,我不能放任鸽子。秦与假期那么长,也不是非要今天见。”
家里的阿姨给秦明艺盛饭,姥姥和姥爷等着秦与回来一起吃。
姥姥坐在餐桌一旁,陪着女儿闲聊。
离春节不远了,她问女儿:“今年过年还打算去旅游呢?”
秦明艺没正面回应:“妈,您跟我聊点利于我消化的家常,行不行?”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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