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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如此相似,但其实各有不同。
坦白说,第一眼见到刘聪的二嫂时,段银河还真把那个已婚女子当成了他那位深埋于心的梦中人。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年他十八岁,与他的梦中人分别已有四年之久。由于家庭矛盾的缘故,他不得不辞去外省的工作回到家来,他与刘聪从小到大的友谊经过了长达两年的分别之后,尚且年幼的他们初尝人生无常的滋味,再次重逢时不得不对这份友谊倍加珍惜。
于是,在那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一直都形影不离,夜夜在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鬼混。这除了是年轻人不可缺失的娱乐方式外,还是他能再见梦中人的唯一办法,他一直都渴望再见到她(尽管因为自卑他不得不装作不在意或是不认识,但他一定要再见到她),就在这个叫汾江的小镇上,他相信那个女子不会离开这里——他的家乡。而他与刘聪二嫂见面的那一晚也只不过是数百放荡夜晚中的其中一夜而已。
当时应刘聪相邀,段银河与另外一个朋友前去酒吧赴宴,虽然刘聪一开始就在电话里声明,他是与他二嫂以及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的,但段银河根本就没把那两个女人放在眼里,用他当时的话来讲,不过是“区区两个女人而已”,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然而,当他走进酒吧,面对面坐在两个女人的面前时,他不禁为自己十多分钟前的想法感到难堪!
右边那个女人长相一般,甚至可以说长得丑了,短发微胖,脸又大又圆就算了,还长满了雀斑,使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去看第二眼,令人恼火的是这个一点姿色都没有的女人还总是一副傲慢的神情,似乎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段银河天生就有一种缺陷,就是不喜欢长得难看的人,无论男女都一样,但若是能与一个漂亮的人相识,尽管对方人格再怎样恶劣,他也能自欺欺人地为对方以及自己找到接受对方的理由,所以他根本就懒得理睬这个女人,只是出于礼貌地敬了杯酒就敷衍过去。
他隐约记得刘聪当时对他介绍过那个丑女,可他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因为他的所有心神都被左边那个女子吸引了,如今更是把那个丑女的身份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放下了敬傲慢女的酒杯,把目光第二次移到左边那个美女的脸上,心脏噗噗乱跳,他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跳声是否会被旁边的人听到,因此会认为他对这个女人有什么想法,那跳动实在是太难以控制了,他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瞒过所有人,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像他的梦中人,太像......哦,他可不敢亵渎那个名字,哪怕那个女人不知道,但他也只敢将她尊为“梦中人”,她实在是太像她了,或者说,她就是她。
她们的脸几乎一模一样,同样不施粉黛,同样美得令人惊恐,那脸上根本就容不得半点污渍,根本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你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么完美的一样脸会是人生下来的!那是神造的,或者她就是神!最关键的是,她们的发型也一模一样,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怎么会有两个如此神似的人?
但如果她就是她的话,为什么她会变成刘聪的二嫂?刘聪的二哥怎么可能会娶得到她?无论那个二哥是怎样优秀的一个人,都不可能娶到她,因为没有人配得上她。
段银河还有一种缺陷,他对女人年龄的看法模糊不清,他无法从一个女人的外貌特征看出对方大概多少岁。但是这位二嫂在他看来也在二十三到二十六岁之间了,而他的那位梦中人只比他大几个月,那位1997年10月生人,如今至多也就十九岁罢了,尽管她长得成熟,或许看上去也像二十多岁的人,但十九岁就嫁人显然不是她那么懂事的女人会做的事。
这些念头如火焰般在段银河的脑海中燃烧着,使他难以自控,盯着对方的眼睛忘记了保持礼貌,还好刘聪突如其来的话语惊醒了段银河:“这就是我二嫂。”
段银河打了个激灵,急忙收回眼神,这时二嫂对他举起酒杯,他也赶忙举起,却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他不敢说话,刘聪又对她二嫂说:“这是我们村的,我兄弟。”
刘聪既没有向段银河介绍他二嫂的名字,使段银河暂时无法确定二嫂是不是他的梦中人,也没有向二嫂介绍他的名字,对此,段银河和二嫂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大家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村人,思想与交际方式都不抵上流社会的高层人员,这个层次的人们,少了很多的勾心斗角,但同时也太过淳朴天真。
二嫂先喝完了酒,放下了酒杯,她好像扫了段银河一眼,眼神和最初见到他时一样平静,至少在段银河看来那种眼神很单纯,没有特别的意义,他自信碰到过太多的女人,看得出哪种眼神是对他有意思的。
然而就在他涌现这个念头的下一秒,二嫂便低下了头,把双手放在了两腿间,隐约间段银河好像见到她的脸蛋上闪过一丝娇羞,这行为好像是因他而发的,但他不敢确定。女人最是捉摸不透,他岂能知道二嫂此时所想?
不过,从二嫂的种种行为来看,她好像并不认识他,这是否就说明二嫂不是他的那位梦中人?但是,仅凭她表现出来的“不认识他”就能断定她不是她了吗?难道他的那位梦中人就认识他吗?无论是初次相见的六年前还是分别前的四年前,他都是那么微不足道,那个梦中人岂会注意到他?就算她当初注意过他,如今四年过去,她会不会已经忘记了他呢?
而且据他所知,女人最是喜欢装模作样,爱护自尊,就算她真的记得他,但出于自尊心的作祟,女人也会故意装作不记得他的,不然要是让别人知道一个女人过了那么多年都记得一个男人,就算没有情感因素,女人的脸皮也是经不住别人乱想的,所以一些女人宁愿装作不记得某个男人。
就这样,段银河一直都心不在焉,酒局之上心思早已跑远,一边不断地偷窥二嫂,一边不断地推算她到底是不是他的梦中人。在这期间,二嫂也说了一些话,她的声音同样和他的梦中人相似,听着都有些像男人的声音,难道她真的是她?段银河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长相类似的人声音其实多半也有相似之处。同样的,漂亮的女人声音一般都不好听,都会类似男音。
这世上真的没有完美的人吗?如果没有的话,如果一定要在那位梦中人的身上找一处缺点的话,那就只有她的声音不够好听了。但段银河在四年前曾有幸和那位梦中人坐在同一间ktv包厢过,当时他听她唱过歌,尽管她的声音说话时确实不好听,但唱歌时却是另外一种声音了,唱歌唱得好只是她众多优点中的一点而已。
想到这里,段银河给二嫂递了支烟过去,他记得那次在ktv时,那位梦中人曾抽过他的烟,如果此时的二嫂接受了,那她很有可能就是那位。
“我不要了。”二嫂摆了摆手,拒绝了段银河,他的试探无功而返。如果二嫂不抽烟的话,她可能直接说她不抽烟,可她的这个回答既不能说明她从来不抽烟,也不能说明她曾经抽,但现在不抽了。如果她曾经抽的话,可能她还真的是那位。
大约过了半小时,二嫂站起身来去卫生间,这时段银河才有机会看清她的全身,她身穿一件白色t桖,黑色的九分喇叭裤,脚踩一双朴素的帆布鞋,她和那位梦中人一样,从不像其他农村人一样穿凉鞋,总是把脚丫藏着,段银河成千上万次地猜想那位梦中人的脚丫该有多么完美,她总是那么出众和神秘,难道这个二嫂真的是她吗?不然现在这种火热的天气,她干嘛要和那位一样穿布鞋呢?别人谁不是邋里邋遢穿凉鞋的?就连旁边的那位傲慢女也只是踩着双凉拖鞋。
他还发现,比起他的梦中人来,二嫂瘦了一些,胸前的料小了一些,好像身高也矮了一点点,如果这些不算什么的话,那么二嫂的气质比起梦中人缺欠缺一种高贵的神圣感。或者二嫂更容易令人接近,但那位却高贵得令人不敢仰望。
但光凭这一些似乎还不足以证明二嫂不是梦中人啊,毕竟四年过去了,四年之中能发生太多的事,谁敢说一个人四年之间不会改变许多呢?
“我二嫂漂亮吧?”这时趁二嫂离开,刘聪对段银河打趣了一句。
段银河只能笑笑,他很想问问刘聪二嫂叫什么名字,可是这群狐朋狗友终日在种种放荡场所鬼混,对于打听一个女人的名字他们是一定会乱想的,关键这个女人是刘聪二嫂,若是刘聪问他是不是对他二嫂有兴趣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段银河只能忍住了冲动,转而对他问:“她是哪里人啊?怎么只对我们说普通话?她不是本地人?”
“不是。”刘聪毫不犹豫地回答:“云滇那边的。”
有了这句话,段银河彻底断定二嫂不是那位了,就是嘛,那位无论身材样貌还是气质都是要比这个二嫂出众的,她们只是有些相似而已。他心里庆幸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了无尽的悲哀。庆幸的是他的梦中人果然没有嫁为人妻,果然没有人能娶得了她;悲哀的是二嫂不是她,他没能再见她一面。
可是她们如此相似,上天是不是见他相思入骨,才安排他与另外一个她相见呢?以此来安慰安慰他?
二嫂回来了,踩着小碎步,不知为什么,她脸红红的看了段银河一眼,一想到她不是他的那位,他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后来一段时间里,他总是在旁人难以察觉的情况下去找她说话,逗得她咯咯直笑,漂亮的脸驻满了喜悦,几乎快要开出花来。
唯一让段银河捉摸不透的是,她为什么不敢正眼看他?有几次他想试探一下,故意把眼睛转向一边去,用余光去在意她,果然她只有在他注意不到的时候才敢偷窥他。
虽不敢妄自定论她对他有意思,不过这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对于他来说,一个漂亮到极点的女人,别说看上他,就算不讨厌他,对他有丁点的好感就值得他为之窃喜了。
如果起先段银河对这位二嫂抱有强烈的爱慕之心的话,在他得知她不是梦中人的时候,这种爱慕便淡了一些。本来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改变他的心意,因为她是那么漂亮,又那么像她,他不得不爱慕她,既然遇不到那位,用她来代替她,好让他能真正意义上的去爱她,那对他来说也是很乐意的。
可是她种种看似有情的眼神和行动却像风一样吹拂着他的爱意,他的爱意在风中颤颤巍巍,虽不至于被吹灭,却小了许多。她不该对他存在情意,就算这种情意不算是爱情,她也不该表露出来,因为段银河真正所爱的那位是不可能对他有任何情意的,从他第一眼看见那位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爱上他,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有未来的,那是一种宿命感,上天绝不会允许一个人得到最美好的东西。
在段银河的心中,只有那位才是最完美的,永远不会爱他也是那位的一种特征,缺乏任何特征,那位就不会完美。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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