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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戎敏你太客气了，我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以后我身边的大小事情，还要多靠你打理。&rdo;

&ldo;在下理当为大人分忧！&rdo;

&ldo;好了，去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明日一早还要起程。&rdo;如玉笑看他

&ldo;是，大人，您也早点歇息吧。&rdo;戎敏退下，虽是侍卫，却也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个严大人似乎有些文弱过了头。瘦小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哎，想那么多干吗，自己今生已是皇上的人，只要办好皇上交代的事就行了。戎敏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戎敏走了。如玉真想好好洗个澡，这一身束人的男装着实让她有些不习惯。以后着男装的日子还多哩，可叫人怎么熬啊？她脱下外袍，捶了捶酸疼的肩膀，趁着夜深人静，她悄悄走到了水房，不想却听到了一阵哭声，她走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此行路上唯一的侍女小红‐‐一个不过15岁的女孩，一个人蹲在水房的角落里抽泣。见到如玉走过来，小红立刻擦了擦眼泪，没想到这么晚了，大人还会出来，她以为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管她一个小侍女的死活。&ldo;大人。&rdo;她起来，吸了吸鼻子。

&ldo;小红，为何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一个人躲在这哭啊？&rdo;她看了一眼她

&ldo;回大人，睡……睡不着。&rdo;

&ldo;为何啊？&rdo;她依旧以大人的口吻命令式的问她

&ldo;我……我要死了……呜……&rdo;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如玉&ldo;噗嗤&rdo;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小女孩，真的好可爱。&ldo;死？你这不是好好的吗？&rdo;

&ldo;大人还不信。小的今天流了好多血，我好怕！&rdo;

&ldo;流血？你哪里流血了？给我看看。&rdo;本来就都是女人吗，无所谓的啦

&ldo;裤子上……&rdo;小红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如玉一看，只见裤裆上已是一片血迹。&ldo;怎么搞的？&rdo;

&ldo;回大人，我也不知道。没啥感觉，就是流血。&rdo;

如玉又仔细看了看，身为女人的她，一下子全明白了。&ldo;哦，没什么的。你来过暌水吗？&rdo;

她小声悄悄问她，这种事情怎么能大声说出来呢，以后让她个女儿家怎么做人？

&ldo;暌水？啥叫暌水？&rdo;小红不解地问，

难怪她会哭呢，呵呵，连这都不懂。&ldo;哦，这个……&rdo;她也很为难，该怎么解释给她啊？她现在还是&ldo;男人&rdo;呢！&ldo;小红，到我房间去。&rdo;她拉她到了她的房间。

进了房间，关上门&ldo;来，坐。&rdo;如玉拉她坐下，象是姐姐照顾妹妹一样的。

&ldo;不，大人，小红的裤子脏，不能污了大人的房间，还是站着吧。&rdo;多懂事的孩子啊

如玉从包袱里拿出一条女裤，又拿了些棉花和糙纸还有麻布出来。

&ldo;来，把裤子脱下来，垫上棉花和麻布，再换上新裤子！&rdo;此时，她完全忘记了自己&ldo;男人&rdo;的身份。

&ldo;大人，您怎么会有女儿家的衣服？&rdo;小红睁大眼睛问到，大人明明是男的啊，怎么会有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呢？

&ldo;这个……你先别问，来，照我说的，先换上。&rdo;她动手去解她的裤子

&ldo;大人！&rdo;小红吓得连忙后退，虽说年纪小，可也懂得&ldo;男女授首不亲&rdo;的道理，何况是在个男大人面前脱裤子！

&ldo;笨蛋，你已经是成熟的女孩了。裤子上的血，叫暌水，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以后每个月的今天，它都会来的，要事前作好准备哦。来暌水的时候，不要碰凉水，吃凉的东西，记住了啊，否则肚子会痛的。明白了？&rdo;她把一切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小红怔怔的看着她。

&ldo;大人，小红自己来，还是请您……&rdo;

&ldo;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rdo;当然了，自14岁起，她每月都&ldo;见&rdo;。哦，对了，自己还是个&ldo;男人&rdo;呢，小红一声又一声的&ldo;大人&rdo;提醒了她

&ldo;哦，你自己换吧，我，我先去洗澡了。&rdo;她走出房间，来到水房。脱下衣服，进了澡池。这个小丫鬟竟然单纯可爱到让如玉忘记自己的身份，这才是真的有缘！她一个孤零零的小丫头，要和一群大男人远赴西北，没有人照顾她，她该如何生存下去呢？天高皇帝远，以后有人欺负她怎么办呢？想到这里，如玉的&ldo;侠义神经&rdo;又在隐隐发作了，她就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哎，比起小红，她的处境又能好到哪去呢？不如，索性让小红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也方便照顾她。想到这里，她朝外面喊了声：&ldo;小红，给我添点热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