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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他什么都没说，估计他思绪很混乱。于是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躺下，闭上眼睛。&rdo;可能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绯絽子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ldo;我感觉，他的心跳声我都能听到。&rdo;

&ldo;他那时候倒是脑子没有抽风嘛，&rdo;我故意开起玩笑，为了不让她意识到我内心的不安，可声音却是颤抖的。

&ldo;那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rdo;

&ldo;我明白了，够了。&rdo;我打断了她的话，&ldo;后面你不说我也能猜到。&rdo;

&ldo;是吗？&rdo;

&ldo;嗯，能想象。&rdo;我攥紧拳头，内心很不舒服。&ldo;我不想听下去了。&rdo;

吹来一阵微风，绯絽子似乎站在顺风处，飘来一阵似是洗发水的淡淡清香。

&ldo;那个人，&rdo;绯絽子说，&ldo;什么都没做。&rdo;

&ldo;哎……&rdo;

&ldo;他真的没干什么，应该说，他无法作出什么。他来到我身边，正要脱下我的衣服时，中途又改变了主意，松开了手。然后同野兽一般吼叫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起来，还挠乱了头发。&rdo;

&ldo;在和自己的良知作斗争吧。&rdo;

&ldo;不知道，有可能。最后那个人拉起我的手捂住他的嘴，嗷嗷地哭泣起来。时不时嘴里嘀咕着&lso;不行、不行、不行&rso;&rdo;

会不会是无能，我心里猜想，但没有说出口。

&ldo;哭了一会儿之后，他发问了，我的请求是什么。我提了这张照片的事，拜托他不要公开。他有些不可思议，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见我没有回答，便对我和你的关系胡乱做了猜想。跟我说，你和那种学生不合适，那家伙既低俗又粗鲁，是个容不得和你有瓜葛的男生。&rdo;

&ldo;那个老头子！&rdo;灰藤的形象在我心中四分五裂，&ldo;接着他又说什么吗？&rdo;

&ldo;他让我第二天再去一次。&rdo;

&ldo;你去了？&rdo;

&ldo;我去了，这次那个人非常主动地拥抱了我，恐怕是为这事烦恼了一夜。只是轻微触碰了我的身体之后，又急匆匆地放开了。然后又跟上次一样，像狗熊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嘴里还&lso;呜呜呜呜&rso;叫个不停。真是一幅奇异的景象。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到我必须回家的时候，他又说了。&rdo;

&ldo;让你明天再来？&rdo;

&ldo;是的，所以我第二天又去了，以后几乎每天都会去。&rdo;

她的进出似乎被御崎藤江目击了。

&ldo;这样的话，每次灰藤都会试图袭击你吗？&rdo;

&ldo;不，从第三天开始就什么动作也没了，只是让我陪在他旁边。虽然时不时会突然想起些什么，来拥抱我一下，可那就像母亲对孩子的那种拥抱。&rdo;

&ldo;真恶心，我不想去想象。&rdo;

&ldo;那时候我才感到，原来这也是个可怜人啊。&rdo;绯絽子的视线在空气里飘忽不定。

我们之间产生了一段尴尬的沉默。

&ldo;御崎的死是自杀，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rdo;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ldo;不知道。直到被拜托自导自演一场杀人案时，我才知道的。&rdo;

&ldo;自导自演……果然啊。把那封信放入我鞋箱的是你，然后打电话给警察的也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