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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在车站前一个叫什么救急医院的，不过听说今天早上已经出院了。&rdo;

那去医院也无济于事了，我心想。

&ldo;我问你个问题行么？&rdo;筱田微微低头，用黑眼珠朝着我看。我点点头，一定又是关于御崎谋杀案的事。

&ldo;棒球部已经不用退出正式比赛了吗？&rdo;

这个问题在我预料之外，令我有些猝不及防。

&ldo;现在还没听说这方面的消息，&rdo;我说，&ldo;怎么啦？&rdo;

&ldo;因为之前跟你提过，所以一直记在心上。如果没听说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rdo;

那就先告辞了，说着，筱田从我们身前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但由于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所以只好作罢。

&ldo;如果是自杀，那和御崎的案子就无关啦。&rdo;川合发表了显而易见的结论，但我依然有些疑惑。这两起案件不可能以如此完美的时机相继发生。

&ldo;我们去门卫室看看吧。&rdo;我提议。

门卫是一个永远穿着灰色类似工作服的寒酸的老头儿，怎么看都不像能起守护作用的门卫。我回忆起小薰曾经说过，&ldo;那个人不就是个勤杂工么？&rdo;此时，老头儿正在狭小的门卫室里看电视。

&ldo;昨天您似乎很辛苦啊。&rdo;我隔着玻璃叫唤他，老头把头朝我转来，关上了电视。

&ldo;辛苦不辛苦不重要，我要是再晚到一会儿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啊！&rdo;

不堪设想，这几个字他说得特别大声，从这点上可以发现他好像也正想找个人好好倾诉。

&ldo;你怎么会注意到这场事故的？&rdo;川合提了个妙问。

&ldo;因为我一直在里面巡逻啊，那个教室的灯一直亮着，我觉得很奇怪，于是朝里面望去。然后发现里面有一个学生睡着了，房间里又传来一股瓦斯的恶臭，我差点慌了神呢！我赶紧拧上瓦斯拴，打开窗户，使劲拍打那个学生的脸，叫她快醒醒。&rdo;

尽管心里在骂他胡来，但我还是一边颔首一边听了下去。

&ldo;然后她有了些反应，我总算是放心了，原来她还没死。接下来我就联系了医院、校长等很多人，有点够呛。&rdo;

&ldo;那个女生是以什么姿势睡着的？&rdo;我问。

&ldo;姿势的话，就是两肘撑在桌上，然后头搭在上面……就是你们上课时候打瞌睡的动作啊。&rdo;

听他的描述，似乎不是倒在地上的姿势。

&ldo;那是几点发生的事？&rdo;

&ldo;八点二十分。&rdo;

那正是我从ktv包房出来，乘在电车上的时候。

&ldo;你应该也联系了警察吧？&rdo;

&ldo;当然咯，那些家伙很快就到了，大概是分钟左右吧。随后他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立刻勘查起教室来。前一个案件还没解决，又出现了一个受害者，那些人肯定也特别没面子。&rdo;老头事不关己地说着，似乎完全没从一个门卫的立场考虑。

&ldo;警察问了你什么？&rdo;

&ldo;就是刚刚你们问的那些，其他还有巡逻的顺序和时间之类的。&rdo;

&ldo;嚯，&rdo;说着，我望着老头，&ldo;那顺序和时间是什么样的？&rdo;

&ldo;八点和十二点要把所有教室全部巡视一遍，学校是这么规定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