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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屿,静心。”这话说的实在心虚,叫一个即将失去意志人静心,可自己却分明冷静不下来,这话倒不如说给自己听。
沈知屿手上吃痛,倒真还稍微清醒了些,见自己闹着要往裴清宴凑,心中咯噔一下想走,可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叫嚣着:再靠近些。
再碰一碰。
像毒药,像沙洲里的一汪泉水,引诱着沈知屿靠近。
“你带我去哪?”沈知屿还能有一丝意识问他,已经算不错的了。
“别院,走近路马上就到了。”连裴清宴觉得自己似乎被沈知屿身上的热浪给感染,那太过灼热了。
“你……你把我手放开,我……我不靠近你。”沈知屿讨好的笑着,动动手腕想要挣脱。
沈知屿确实不想被人扭着手,可当欲望再次袭来,他竟也分不清这一刻究竟是真的要远离,还是身为男子的劣根性,想要欺骗着对面那清清冷冷的美人不再阻止自己的靠近。
实在太难受!
“裴清宴,我……手疼。”
裴清宴看得出沈知屿已经完全被药物支配,此刻说这些也不过是故意,可在他谁手疼时,却还是下意识松开了些,却叫沈知屿钻了空子挣脱,不过却没有上来靠近自己,而是自己躲在马车的一旁缩着。
“抱歉,我快坚持不住了,你别靠过来就行。”原来沈知屿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才有这么一瞬清醒。
马车很快停了,裴清宴走过来将人抱起来,沈知屿察觉光线便立刻将头埋在他的衣服里,而裴清宴身上的香味,却在此刻完全点燃了那一丝清醒。
裴清宴将人抱回房间里,唐澍已经将郎中叫来,正敲门要进来,裴清宴却独自出来拦住郎中。
“药给我就行。”
“这……”郎中有些犹豫,毕竟连病人都没看过,怎么开药?
“中了春蚕引。”裴清宴将毒的名字说出来,那郎中这才了然,在他的药箱里找了个瓷瓶。
“这毒倒是没什么,其实自己用手疏解了也无大碍,这是缓解的药。”郎中将药递出去,唐澍便带他离开了房间。
裴清宴捏着瓶子开门走进屋,绕过屏风看见床上的景象时却不动了。
床榻上的少年早就将自己衣衫弄散,一双手xxx,随着xxxx,喘息声萦绕耳边。
裴清宴盯着床榻xxxx,脚步却如生根一般再也退不了半毫,眼神如狼般盯着这旖旎风光,手上的药瓶始终没有递出去。
沈知屿早已没了神智,他哪里知道xx时裴清宴非但不避且就在床榻前瞧着自己,他如今只想要自己舒坦点儿。
理智早就被体内的一把火燃烧殆尽,甚少xxxxx不得章法,几次xxxxxxx,那xxxx不出来,卡xxxxxz叫他心急。
他似乎察觉了一旁站着的裴清宴,也不在乎羞耻的侧过身,眼神湿漉漉带着乞求瞧着他,说:“帮帮我。”
如妖精。
裴清宴捏紧了瓷瓶,喉结滚动不止,脖颈间的青筋显露,剩余的理性克制着那点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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