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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恩在和风在把乔姨带出夜总会,刚才的那个男服务生闪身走进卫生间,拨打了一个号码:“洪爷,目标已经出现。要不要……”
电话那头传出洪爷老谋深算的声音:“别急!听我的命令。”
男服务生挂断电话,整整身上的衣服,装作若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夜幕下,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行驶在外环路上。
车上,乔姨慢慢的清醒过来,开始她以为自己被绑架了,但是看到旁边的风在时不由的尖叫出声:“啊——你……你不是已经……”
风在不理睬她,直接问道:“你家地址?”
乔姨看看风在,又看看前面开车的恩在:“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怨仇,你们……”
风在没有时间跟她罗嗦,一把扯过乔姨的胳膊吼道:“地址?”
乔姨一惊,连忙把地址说了出来。开车的恩在立即一打方向盘,向乔姨所说的地址驶去。
轿车驶进几栋破旧的楼房中间。
一间二室一厅的房子里,四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围着茶几打扑克牌,其中一人听见大门锁孔转动的声音,立即示意其他三个人,四人同时紧张的看着大门。
乔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四人看见是乔姨,紧绷的神经立刻松懈下来,继续玩牌。这时,旁边一个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混混赤裸着上半身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骂道:“这个小妞越来越没味了,像条死鱼。我说,我们在这里干耗了五六天什么意思,说不低风在那小子真的……”小混混刚说到这儿,身体就直直的倒了下去,咽喉处插着一根飞镖,鲜血瞬间染红了廉价的地毯。
客厅里四个男人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时,一下子全怔住了,原来风在真的没有死。
“风在,你去救心禾,这几人交给我。”恩在对身后的风在说道。四个男人都认识恩在,他们看看地上死去的同伴,吓的拔腿就跑。
风在开卧室的门,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脏乱的床上,尚心禾呈大字型被绑在四根床柱上,全身一丝不挂。床单上一滩鲜血的血迹。她嘴角溢血,双眼红肿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眉角有一道伤痕,血迹早已干涸。她白皙瘦弱的小身体上到处布满了烫伤、咬伤、抓伤……
风在奔向心禾,脱下外套盖住她遍体鳞伤的身体。
此时,恩在也冲了进来,当看到五花大绑的心禾时,他愤然离开。他要去宰了那群混蛋。
风在颤抖着双手,解开缚在心禾手脚上的绳索。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心禾的手腕和脚踝上被勒出几道深深的淤痕。风在慢慢抱起心禾冰冷的身体,但心禾毫反应,眼睛空洞而神。
“心禾,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对不起——”风在紧紧抱着心禾,泪水溢出眼眶。
尚心禾被风在送进医院,进了急救室。尚德昌和夏英琳在接到风在的电话后就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尚德昌在夏英琳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朝风在冲了过来。
风在没等尚德昌走到眼前,就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尚伯伯,对不起!”
“风在?你……”尚德昌颤抖着说不出话:“你……你真的没死!”
“心禾呢?我女儿她怎么样了?”夏英琳更加关心女儿的安慰,那帮畜生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女儿呢。
“还在急救。”
夏英琳一听,疯了是的扑向跪在地上的风在,哭喊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风在低着头,任夏英琳对他拳打脚踢。这一切都因他而起,自责和仇恨像一把钢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上,让他痛苦不已。
夏英琳指着风在继续哭喊着:“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风在,我不会放过你的。”
尚德昌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报应啊!这一切都是报应啊!老天爷,都是我尚德昌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要报复在我乖巧的女儿身上,为什么?尚德昌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击垮了。他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眼角滑下泪水。心禾,乖女儿,你一定要撑下去啊!你不能再出事了。尚德昌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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