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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返回探查（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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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诊断温如酒的情况的最好机会，池越和宋明也没办法，只得带着鸟儿回了客房。

“我看温如酒行动如常，哪里有问题吗？”宋明低声说。

“说不好，你可以当做只是我的一个直觉。”池越皱眉，想了又想，才道，“我原本确定，这只是一次非常安全的、两全其美的救助。”

宋明沉默半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矛隼，又是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么确定吗？”

池越不愿再说了。

因为事实证明，他确定错了。

他视线转开，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你这鸟叫什么？”

“就叫毛毛，方便好记。”宋明拍了拍鸟头，矛隼叨了他一口，宋明若无其事地缩回手。

池越轻笑，眉间焦躁还是没有完全消去。

“毛毛爹。”池越叫道。

宋明：“？”

“你刚刚说胡清清喜欢谢无涯？”

宋明摸了摸自己被叨了一口的手，转念一想忽然被“毛毛爹”笑到了，“毛毛娘，对。这姑娘的情绪很明显吧。”

“这种纯粹的感情我很少接触，一时分辨不出来。”池越没受“毛毛娘”的怪异称呼影响，而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了自己的话题，“那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一个女子会喜欢一个男子？”

宋明：“……这。”

宋明：“……喜欢还要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宋明一时竟有些分不清，池越是在耍他玩儿，还是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

池越不会觉得暴露自身想法吗？还是说，池越干脆又是对他的一步试探。

池越摇了摇头，手指左右划着摸着下巴，眼睑低垂又抬起，“不仅是喜欢，还带着尊敬、信仰以及含有恩情意味的爱慕等——救命之恩？”

听此，宋明啧了一声，沉下心不去想七想八，正经地回道，“这是最合理的理由。一名会读书识字的年轻女子，甘愿在知府家中做一名侍女，提到原因会紧张，家里曾经发生过变故。”

池越却不再接宋明的话了，他放空了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家毛毛，之前为什么不带在身边？”

宋明叹了口气，“目标太明显了，不如让他自己飞着。”

池越点头，心里却仍旧抱着三分怀疑。

——宋明这个理由，可信可不信。

回了房，池越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不大老实地踩着椅子上的横木，思考明天的计划，顺手掏出了玉瓶。

不愧是顾家的大小姐，随便拿出来的装药瓶，对着光都剔透得不得了，池越大拇指一推，推开了塞子，一颗艳红的药丸落进了他的嘴里。

刚咽下去的时候，他没有半点反应，在一边给毛毛梳毛的宋明也没发现身后的池越不动声色就吃了烈性药物。

在最初的半盏茶，池越还当顾小楼那小丫头又在那儿用药不精地胡诌，因为他浑身上下，全无半点反应。

但只有这个半盏茶。

下一瞬间，火焰灼烧般的痛苦从胸前熊熊燃起，随即燃烧过周身大穴、奇经脉络，活像把他的魂灵也要烧成灰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