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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替姜见月提了热水,两个人都清洗完身子。他单穿着外袍出来,走起路来里头空落落地发凉。
这时候,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跟着姜见月来到了她的屋内,甚至马上……
此刻外头的天还亮着,白日宣淫这四个大字立刻浮上他的心头。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浑浑噩噩起来。
“你还穿衣服?门窗都关了,除了我谁看得到你。”姜见月有些稀奇道,“别把刚洗好的身子搞脏了。”
姜见月不让他穿衣服,自己却穿着一套舒适的寝衣,此刻正坐在床上。谢殊来到她的床边坐下,有了床幔的遮掩,他开始解衣服扣子。
这又没什么,他暗自告诉自己,断不能被她小看了。来都来了,他刚才糊里糊涂地连回去的路都没记下,还忸怩什么呢?他不早就想和她春风一度了吗?他现在明白了,他和沉珏没有半点区别,他哪里是单纯地想聊聊。孤男寡女聊天之后就是要困觉。
然而脱了一半,他不干了,“不行,姊姊。我好冷。”
姜见月眼看着他朱红色的衣衫半褪不褪,拉了自己的手要往她的怀里钻。伸手把他给挡开,“都什么天了?还觉得冷?小孩子身子发虚,就要早点去看病吃药。”
“姊姊不就是来医我的吗?”谢殊对于她叫他小孩子并不计较,他和沉珏那个木头不一样,他擅长撒娇,她都把他带上床榻了,又不是真把他当孩子看。虽然他比她小了五岁,但也已经成年。她嘴上把他当孩子,只会方便了他撒娇,这是他从母亲姊妹那发现的,女人比男人对孩子更宽容,她们似乎天生就具有这种爱怜的本能。
于是笑着又钻过来,头贴着姜见月的耳侧道,“亲一下就不冷了。”
说完就往姜见月的脖子那亲。
姜见月被他弄得脖子发痒,笑着躲开,两个人玩闹起来,越发往床里头去了。
谢殊刚刚尝了亲吻的滋味,硬要再来。
姜见月心满意足,果然不同的男人在床上有不同的乐趣。谢殊年纪小小,刚才还那么青涩,稍微食髓知味点就开始这么骚。
现在更是和她玩起郎中病人的戏码。
她乐得给床事增添趣味,于是也故作严肃起来,“既然生病了,就别胡闹!”
被她突然的厉声厉色吓到,谢殊还没反应过来,疑心自己闹太过了。姜见月许是不爱开玩笑的人。
然而下一秒就听姜见月说道,“快点躺下,我为你瞧瞧。”
谢殊受宠若惊地照做。然而躺下了,总觉得是整个身子展开了给她看,颇为不自在,两腿下意识地想并拢,手也不知该往哪放。
但脖子上一片粉色,嘴上还硬要惹火,“姊姊要怎么帮我看?”
“怎么看?”拖长了尾音,姜见月不急不缓,“自然是望闻问切。”
她的视线一寸一寸从谢殊身上扫过,谢殊觉得这衣服穿着也等同于没穿,直到她的视线来到他的脸上,谢殊避开了不与她对视。
“把衣服脱了,郎中才能看得更仔细点。”
谢殊红着脸握住姜见月伸过来的手,“脱了我冷。”
姜见月没有坚持,收回了手,笑眯眯道,“不脱怎么为你看病?”
谢殊一双美目流波,他虽不自在但并非不乐在其中,“我自然知道什么药能医我,姊姊就是我的药。”
“病人说的都是糊话。”姜见月不理他,“把舌头伸出来。”
谢殊总觉得怪怪的,只肯张嘴,不肯伸舌头。
姜见月修长的手指直接伸了进去,搅动他的舌头。
谢殊的嘴巴闭不上,舌头又由着姜见月玩,他头往上仰了仰不肯让口水流出来,可姜见月的手指和她的舌头一样使人舒服,他的口水分泌地越来越多。
流不出的水,似乎有一些又变成了眼泪,他眼睛开始湿润起来,有点泪汪汪的感觉,是雨后妩媚的桃花。
“看起来不错。”他的郎中用手指往他敏感的上颚一刮,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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