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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ldo;谁叫你不肯老实说？来，我送你去看医生。&rdo;

我把他扶起，彻尔尼和舒伯特分别夹着他的手臂，搀扶他下楼。

走出剧院，只见东方天空已从深蓝逐渐转为淡紫。

&ldo;可是。警官大人，即使当场逮到他们挖墓。你的调查也不能公开，你为什么还继续做这种傻事呢？&rdo;

&ldo;我很想说，锲而不舍的打击犯罪是我们作警察的本分，但其实是我觉得这样做不见得白费工夫。共济会和宫廷表面上是同伙的，但私底下却互相较劲，想抓住对方的小辫子。共济会正四处调查，想找到宫廷犯罪的证据。&rdo;

我们经过一个街边的水井，布鲁诺坐在井旁，伸手清洗流进眼睛的血。

&ldo;不但如此，连你这个大作曲家都不甘寂寞，跑来插一脚。我不是警告过你们师徒，不要管这档子事了吗？&rdo;

&ldo;多亏我们师徒爱管闲事，才能救到你这个脚骨折断、头破血流的警官呀。&rdo;

&ldo;下次可能换我救你们了。&rdo;

&ldo;我看不用等到下一次，你现在就可以帮我们一个忙。&rdo;

&ldo;什么忙？&rdo;

&ldo;我想把一个妓女送进救济院。&rdo;

&ldo;你想改行做老鸨吗？&rdo;

&ldo;不是啦。我想送一个人进去做看护，她当然不是真正的妓女。&rdo;

&ldo;你是说圣安娜救济院吗？我知道你们想搞什么鬼了。&rdo;

&ldo;我们当然不会让你白帮忙。我们会把大家争得头破血流的&lso;魔笛&rso;交给你。&rdo;

&ldo;在你手上吗？&rdo;

我没回答，只静静的瞪着他。

&ldo;怎么样？帮不帮忙？&rdo;

他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仰着头，闭目沉思片刻说：&ldo;好。我会交代风纪组的人，明天一大早把那个假妓女送进圣安娜。&rdo;

&ldo;很好。等我送进去的女孩安全出来以后，我立刻把笛子交给你。&rdo;

彻尔尼目瞪口呆的说：&ldo;您说的女孩，该不会是赛莲吧？&rdo;

&ldo;你想得到其他人选吗？&rdo;

&ldo;想不到。可是，谁要告诉她这件事呢？&rdo;

&ldo;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人选吗？&rdo;

&ldo;没有。&rdo;

&ldo;可是，贝多芬先生，你的目的何在？追查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好处？&rdo;两个少年扶起布鲁诺警官，他站起身，表情痛苦的询问我。

我抬头看着门上的巴巴基诺。在清晨的紫色天空衬托下，石像看起来有些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