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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嗯……”夏沨翘着乳尖,渴望祁言那双手更大力地揉弄。
祁言不由分说地掰开夏沨的腿,使夏沨的膝盖挂在他的手臂上,大开大合地操弄:“谁让你带着它来上课的……嗯?”
门还没关,夏沨被顶得意识涣散,腿根揉出红痕,饱浸着水裹着祁言的性器,巨硕一次次尽根没入,夏沨禁不住地向后逃,被祁言拉着腿插进去,在那一点上死命地磨,非要夏沨连连高潮才甘心。
大掌在发情的阴蒂上狠狠抽过,夏沨疼得嘶声尖叫,蜜水一股股地从体内流出,撞得耻骨大开,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被祁言粗长的性器贯穿。
“哈啊……”夏沨后仰着脖颈,被祁言压上来按着操弄,手臂死死地勾住祁言的身体才能保持稳定,祁言大掌裹住她的臀肉,夏沨的穴道温热的穴拼命收紧,爽到极点,“主人……我不敢了……呜……”
性器在紧裹着它的温床上抽插,在教室里拍出淫靡的声响,红肿的穴口被一次次砸出白色的泡沫,凝成珠泪,泄在祁言的身上,好像怀里的人越操越紧。
越操越热的穴吮吸着他的龟头,夏沨漂亮的胸在他眼下晃出乳波,樱红的唇微张着呻吟,细碎的淫词浪语悉数浇在他的理智上。
这是一场原始欲望和理性的较量,夏沨在逼着他失控。
祁言皱着眉喘息,嵌入眼眸的颜色被欲念侵蚀殆尽,祁言单手抱着夏沨,将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在腰腹前,仅凭原始的律动操干,夏沨的叫声越来越小,只能从喉间挤出咛声。
“不是喜欢吃么。”祁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沨。
夏沨的两只手臂使不上力,挂不住正在凶狠侵入她的身躯,逐渐向后倾去,上半身落在后排桌子上,棱角和身下的疼痛砸得她失控地流泪。
摆得大开的长腿被祁言捞起架在肩膀上,全身只有椅背凸起的窄条和性器的两个着力点,祁言撞击的动作越发迅速,又急又深,夏沨的宫口直接被顶开,被迫容纳着祁言的性器。
祁言浑身的肌肉隆起,手臂上的青筋和性事几乎同步跳动,死死嵌住夏沨本能逃离的身体,眼睛定在交合的一点上,看性器从夏沨体内进进出出,拔出的时候夏沨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绞着他的东西挽留,推进去湿热紧窄,穴壁上每一寸皮肤都被撑开,挤进去就有一汪热涌的泉浇在柱头上。
“嗯……会吸……”
祁言低沉的声音同夏沨的呻吟声重合在一起,拿着跳蛋压在夏沨被他掴肿的阴蒂上,身下的夏沨猛地一颤,惊恐地望着他逃离。
“不……不要……啊……”
夏沨颤抖着回拢双膝,企图逃过祁言的动作,但是在祁言的力量面前根本毫无作用,双腿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祁言将跳蛋按在阴蒂上下压着摩擦,性器猛地向深处顶。
强烈的刺激将夏沨的神经线悉数掐断,阴道本能地瑟缩着抽紧,将埋在体内的每一处青筋都用穴肉含着,性液全都堆在腔口,不停地泌出更多。
祁言额间的血管涨得异常明显,如果夏沨还能分神看他一眼,就会知道祁言失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下身被裹缚的快感逐渐将祁言吞没,他单手将夏沨的腰按在桌子上,看到夏沨艰难地仰着头,像失水挣扎的鱼,眼泪和汗水将一缕一缕的黑发浸湿,灯光下纯得无暇,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然后祁言按住跳蛋,拇指拨弄到夏沨的尿道口合掌掐住。
夏沨被按住的腰如虾子一样拱起,被祁言控着按回原位,失禁的快感将夏沨推向深渊,夏沨失声尖叫,哭出声来,眼前雾白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阴道和尿道不断收缩,企图吞回一切从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
邵总很着急,看来只有加把劲再要个女儿,他才能有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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