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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我们说到鹿衔花通过买通河东府知府胡兰行的老婆,获得了官医署对现有医馆的审查业务。虽然胡兰行对鹿衔花能否完成最终的垄断感到怀疑,但在没有找到更加靠谱的合作伙伴之前,放鹿衔花去做审查工作是没有问题的。
第二天鹿衔花受到胡知府召见。知府说,为了更好地服务老百姓,经过府衙各部门官吏商议决定要官医署进行一次革新,将本府医疗资源重新整合。鉴于官医署人力资源有限,需要民间力量参与进来。比较了本府几个有能力的医馆,义姁门历史悠久,人员充足,并且有为皇家服务过的经历,是进行审查工作的不二人选,好一篇冠冕堂皇的官样文章。随后,府衙又办理了一系列合法合规的手续,鹿衔花耐着性子走完了繁琐的程序,带着一纸委托公文回到了义姁门。
哈哈,一切顺利,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呢,鹿衔花回去的路上,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坐在轿子里就开始谋划如何制定审查标准的问题了,丝毫没有对胡知府的用心做一下怀疑。
回到门中,鹿衔花水都没顾得喝上一口,立刻召集了几个心腹商议工作计划,从巳时一直讨论到戌时,大体框架才做出来。
这个审查标准首先要设置的有根有据,不能叫人揪住把柄,要是有较真儿的人拿住短处,硬要掰扯官司,虽说有知府大人撑腰,也保不住有人会越级上告,徒然增加些成本。其次是标准要严格,对现有医馆和从业者有淘汰性,同时又不能看起来太苛刻。看起来就很苛刻,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反弹,在开始审查之前联合起来反抗,质疑义姁门的审查资格。现在的义姁门不够力量消灭所有传统医药行,做太离谱的标准惹起众怒来,再去处理也是个麻烦,是不必要的。
最好状态就是,所有的参审者打眼一看,觉得并不是很难通过,靠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办到,这又是府衙推行的革新运动,应该多多支持,省得惹上别的麻烦。一旦进入审查程序,参审者就会发现,自己觉得是自己觉得,审查标准里面的每一个字大家都认识,连成句子后,其内涵千变万化,出人意料。可是审查程序已经启动,你又没有办法退出,退出就等同于抗命,就等同于造反,你造反了,怎么收拾你都是可以的。你想争辩也没有你争辩的,你早干嘛去了,为什么在审查开始的时候,表示反对呢?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进行下去。最终解释权完全在别人手里,人家手里拿着小刀,想拉你皮就拉你皮,想拉你肉就拉你肉,就是砍你的骨头,你也没有招。做事哏啾啾地,叫你说不出来道不出来,还不得不按照你的意图走,才是老成谋事之道。
在这样指导思想之下,鹿衔花很快弄好了审查标准。可当府衙发出正式布告,要审查河东府从事医疗活动的医馆和个人的时候,依然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在长期的与府衙打交道的过程中,人们获得了不少实践经验,每次知府的折腾都是另有目的的,也养成了一种保守的本能,即便对大局有些好处,对自己也很难有好处。
当看到布告时,这些人就犯了狐疑。原本好好地行医,为什么要审查呢?净瞎折腾,咱们都不吱声,不反对也不配合,看他们怎么办。
这些反应是在鹿衔花的意料之中的,她早已经想到了,这种情况不免要搅搅浑水,分化一下审查对象的。她派出一些人四处放谣言,先鼓动一部分人支持审查。
以前河东府的大夫良莠不齐,什么样的人都能挂牌看病。技术好的自然是不担心没有病人的,技术差的人也有办法,就是降低价钱。有些穷苦人家,实在交不起好大夫的诊金,就去差一点的大夫处看病。差的大夫也没有那么差,十次倒也有四五次也能治好的,寻常病也有个六七成的成功率。好大夫自然是手到病除的,诊金也贵的许多,毕竟技术在那个地方。可大家的评判标准不是那样的,都觉得应该按病来收费,不管什么大夫,常见病都应该是一个价,只有普通大夫不会治的疑难杂症才能稍微贵一点。可是哪有那么多疑难杂症啊,整的技术高的大夫要不上价钱去,一天到晚地累得跟狗一样,也赚不了几个钱。他们肯定有审查,减少竞争对手了。于是他们先被鹿衔花的谣言所蛊惑,成为支持审查的力量。
接下来是煽动无知百姓了。
当然不能使用蛊惑技术好的大夫那一套,而是要利用他们的心理弱点,让他们觉得现在的医馆已经到了非审查不可的地步了。他们四处搜罗以往医馆的医疗事故,花重金请人大肆渲染,写成壁报,在城中到处张贴,逐渐地把舆论风向就调转过来了。大家开始指责那些不主动参审的医馆或个人是黑医馆、黑大夫,导致他们的生意一下子跌下来,不敢对审查工作有生命意见了,甚至在内心中还有对审查工作的一点期盼,幻想着拿到许可证之后,生意就会恢复以往的状态。
不管大家情愿还是不情愿,绝大多数个人和医馆都参与了审查。
审查开始之后,大夫们就发现事情的味道有些不对头。首当其冲的是个人行医者。新规则并没有禁止个人行医,而且通过的条件看起来也并不苛刻,但当大家提交申请报告的时候,总是被打回来,说是不满足申请条件。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觉得可能是自己写申请报告的时候,态度有些敷衍,没想到这审查还是真认真负责,逐字审看的,不免心中有些愧意,只能重新认真填写。可是不管改过多少次,结果都不免被打回来的结局。眼看着为此,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有开业赚钱了,月底还有房租要交,好多账要还,到时候还不上,怕直接就过不下日子去了,纷纷找同行询问原因。
一通气儿才知道,全河东府没有一个个人通过审查的,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这些大夫中有一个曹大夫,他的小舅子在府衙当厨子,经常听闻些府衙秘闻,思想就活泛一些,说道:“这种事保不齐是知府老爷心里有算盘的,倘若不知内情,这样闷着头申请,怕是永也通不过的,不如咱们找个知情人问一下,好歹有个使劲儿的方向。鄙人内弟在府衙当差,不如叫他去打听一下,可好?”
众人纳罕:“你小舅子在府衙这样方便,你为何不叫他直接去问,反倒过来问我们好不好?”
见众人不搭腔,曹大夫就当大家默认好了,继续说:“诸位有所不知,府衙里的师爷们的金口可难开,没有这个……”大夫在手做了一个铜钱的样子,脸上露出诡笑,“他们怕不会松口的。老几位,咱们几个略微攒攒,一人一两银子,买条路,强于在这里耗着。”
里面有个年长的翁大夫一听要凑钱,脸色一下变了。他素来瞧不上这个姓曹的,技术不行,整天就搞些下三路的东西,给风尘女打胎,帮嫖客治花柳病,忽悠小青年削赘皮。现在要自己跟他同流合污,在一个槽子里吃草,真是堕了自己的名头。“哼!”什么话也没有说,拂袖而去。
曹大夫见翁大夫这么不给面子,不由有些尴尬,不过这些年来他的脸皮早就刀枪不入了。只要自己不觉得没脸,就没有人能给自己没脸。况且他提议凑银子打听事儿,也确实有私心。自己在府前街刚买了一套四层带前后院的小楼,买的时候价格实惠,可他手里一时没有那么多现钱,就与普汇钱庄借了钱,约定每月连本带息偿还五两纹银。他这个月还没开张呢,哪里去掂对这个钱去?县衙的皮师爷有龙阳之好,自己小舅子与皮师爷些甜头,诳了他不少钱,从他那里打听点事,也不费力,用不着花钱。自己正好借这个由头,先凑够了这个月的本息再说。
心里有着这层私心,翁大夫给他脸色看,他也不做计较了,待翁大夫走远了,他嘲讽道:“人家翁大夫手艺好,不比咱们啊。咱们通不过审查,这辈子就不要吃这碗饭了。我先出这个买路钱,凑上二两,老几位,这个不强迫,谁凑不凑,凑多少,都凭自愿。不过丑话咱们先说在头里,到时候得了消息,没凑钱的,也自觉点,别来打听。”
当大夫的,手头究竟宽裕点,一次一二两虽然有点贵,但是也能拿的出来,如此,一时竟凑了十七两之多。曹大夫难掩心中欢喜,对各位大夫说:“对府衙的师爷们,虽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不过让内弟卖点面子,给师爷办桌好酒肉,定能打探的消息出来。这钱我是半点不敢私留,用在何处,事后都记账交与各位过目。事不宜迟,我先去办事,失陪了。”说罢便捧着银子,颠颠地回家去了。
“哎……”大家也是无可奈何,长叹一声,便散去了。
第二天,曹大夫派小厮召集同行,说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大家等得焦心,听着信了,匆忙赶到曹家诊所。原来审查条件中有一条是关于推荐人的,出了问题。大家以为只要有从医十年以上的大夫推荐就可以了,但是实际上是需要有行医资格的医生才能有资格推荐。
大家一听这个就炸了锅了,这个审查制度不是刚刚制定么?哪里来的有行医资格满十年的大夫推荐呢?这不是混搞么?实在不行,就去都中敲登闻鼓、告御状去。
曹大夫一脸冷笑地瞧着群情激奋的同行们,也不着急说话。有聪明的,瞧着曹大夫如此的表情,知道内有猫腻,便央告曹大夫道:“曹大夫,我看知府老爷断不会如此荒唐行事,把路子堵死了,也给他自己找麻烦不是?定是留了缝隙的,你就给咱们说说吧。咱们还指着这个养家糊口呢。”说罢便给曹大夫续了茶,端过去。
曹大夫见他如此懂事,便也不再卖关子,“嗯!”清了清嗓子,众人听到他发声,齐刷刷回头望向他,不再吵嚷,看他有什么话说。他慢悠悠端起茶碗,呷了一小口茶,环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可知道,有医馆已经通过审查了?”
“啊?”众人发出一阵惊呼,怎得自己这么费劲,递交申请都通不过,居然有医馆已经通过审查了呢?
原来是鹿衔花为了限制申请条件或者说加强对私人行医的控制,设置了推荐人的条件:提交申请需要一名有十年行医资格的大夫的推荐书。可是河东府的人还没有人通过审查,哪里来的有十年行医资格的大夫呢?大家不要忘了,还有太医院呢?
太医院的制度,院使一人,院判二人,吏目十人,御医十人,惠民药局、生药库大使、副使各二人,连医士共一百一十人的定额。这些人都是通过太医院历年考试的人,他们虽然没有现在的这种行医资格,但是是朝廷里挂号的,鹿衔花可以不承认其他的资格,但不能不承认这个资格。而且有了太医院行医资格的人的推荐,才能有行医资格的审查,是非常合理的,任何人说不出个什么来,你上告也不过是被人一顿板子打回来。
先期通过审查的医馆中,第一家是早年通过太医院考试,成为太医的许听大夫的侄子们开的清北堂。许听是太医院十御医之一,虽然子侄中再没有通过太医院考试的,但是在许御医的照顾之下,清北堂还是成为了河东府数一数二的大医馆。平时清北堂也与胡知府有走动的,所以他们很早就知道了申请的门路,派家人去都中找许听开出了荐书,其他条件也很容易就做到了,鹿衔花不得不给了他们开馆的资格证明书。
还有一家自然就是义姁门的卿德堂,义姁门每年往太医院生药库送药,与生药库大使相好,也有关系开荐书的。
另外有一家通过的,连鹿衔花都觉得意外,是一家叫杏林回春堂的。自己都没怎么听过他们的名头,店主是个二十七八的小伙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大夫。但是他却提交了合格的申请通知书,尤其是居然提交了太医院院使郑惟熙大人开的荐书!那鹿衔花敢不给他开馆证明?
除此之外在没有医馆能够获得荐书,通过审查的。
曹大夫给大家说明了条件之后,大家急的只搓手,全国二百六十多个府,太医才一百一十人,河东府自许听之后,再没有出过太医。他们许家人又是眼高过顶,怎么肯费事跑到都中给自己开荐书?这饭碗算是砸定了。
“曹大夫,除了找太医开荐书,还有没有别的变通法子呢?”那个给曹大夫续茶的大夫带着哭腔央求曹大夫。
曹大夫拍拍他的手背,微微笑了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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