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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又或许是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困扰,到了夜里,顾惜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用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墙上的侧影,觉得脖子和屁股在发烫。
她反复地回味被男人凌虐的感觉,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自己近乎赤裸地跪趴在床上,一边挨操,一边挨巴掌的样子,小穴渐渐湿润,不停往外流水。
怎么会这样?
她不应该觉得羞耻、痛苦和不安吗?
凌晨两点钟,林景辉终于回来。
他对妻子身上发生过的事浑然不觉,脱掉鞋子,和衣躺在床上,和以前一样背对着她。
顾惜珍没有精力问他去了哪里,更不敢跟他实话实说。
她关掉台灯,嗅着淡淡的酒味,强迫自己入睡。
林景辉忽然转过身,一反常态地搂住顾惜珍的腰。
他把她的脸压到枕头上,热烈地亲吻脸颊,两手在腰间和臀上来回摩挲,与往日冷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你干什么?”顾惜珍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被林景辉发现身上的痕迹,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不要弄了,我困……”
林景辉为妻子的反抗感到新奇:“你还有不愿意的时候?”
他拽开毛毯,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的生殖器,贴着睡裙滑进腿缝,声音温柔了些:“听话,别乱动……”
顾惜珍对温柔的男人没有抵抗力。
更何况对方还是经常冷言冷语的林景辉。
“那你……那你别开灯……”她竭力放松身体,任由林景辉的鸡巴在穴口反复冲撞,两只胳膊抱住枕头,忍着轻微的不适。
她娇娇地道:“你先去洗洗,或者直接把套戴上……”
“为什么不让我开灯?”林景辉不耐烦地拉开距离,从床头柜上摸到湿巾,潦草擦了擦阴茎,重新压在顾惜珍背上,挺腰往深处送去,“你害羞?”
被陌生男人反复撑开的肉洞还没完全恢复,又红又肿,顾惜珍吃不消林景辉的粗暴,呻吟着往前闪躲:“毕竟……毕竟不是在自己家,我不好意思……嗯……你慢点儿……弄疼我了……”
不知道被哪句话刺激,林景辉变得兴奋,用力掰着顾惜珍的屁股,感受着强烈的摩擦感,越插越深,越操越重。
“你很喜欢我,对不对?”他俯身亲她的眼皮,亲她的脸庞,亲小巧的耳朵和柔顺的发丝,唯独不碰嘴唇,两手也不肯抚摸丰乳,“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留给我的,对不对?”
顾惜珍觉得他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却熟练地敷衍道:“对,对……哈啊……那里好痒……再、再往上一点儿……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好棒……”
林景辉平时并不反感顾惜珍说骚话助兴,今天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说:“别说话!”
顾惜珍想起被陌生男人捂嘴狠干的场景,小穴迅速变湿,温顺地含住热烫的鸡巴,一下一下急切吮吸。
可惜,林景辉不像那个男人一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他自始至终没有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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