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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过了今日之后王知县也会陆陆续续请县里其他商户到家中,纪彬也不是最特殊那个。
只不过头一个被请而已。
以往都是县里黄老板跟荆高庄荆姐先过去。
不管怎么样,柴尺打听来的消息很有用,那就是王知县只是照顾县里的商户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但纪彬听柴尺说完,眼睛却直接亮了。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把握住,岂不是太亏?
在柴尺说王知县不知道那句,好的坏的不用隐藏的时候,纪彬就明白过来。
刺史的意思明明是,别只让知府大人看好的啊,再看看县里为难的地方,说不定大手一挥就拨款了呢。
什么建桥修路,再或者修缮县学,又或者把慈幼院,也就是古代的孤儿院收拾收拾,岂不是美哉。
他们邑伊县再赚钱,能有宿勤郡有钱吗?
这是撸上面羊毛的好机会。
要学会哭穷啊。
在柴尺安慰纪彬的时候,纪彬已经有了个可怕的想法。
那就是劝王知县带着知府大人走走下面崎岖的泥路,当然了,这样是有风险的。
可是想到春安城发展,想到谭刺史上任之后修的官路,就知道谭刺史是个好官,定然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谭刺史都那么提醒了,可见是有商量余地的,而且这个结果会很可喜。
就看王知县敢不敢做了。
而且柴尺也说过,王知县也恨不得把全县的路都修了。
当然了,他去吃酒的时候也只能点到为止,不能多说话。
至于做不做,全看王知县自己的,他虽然很想让官府修路,但也想过安生日子。
就算是这样,纪彬旁敲侧击的时候,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古代,是动辄可以要人命的古代,官员跟普通人之间犹如天堑,半句话说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在纪彬跟王知县也打过许多次交道,知道这位虽然平时会收自己让柴尺转送的东西,但大是大非上还是很认真的。
等纪彬从知县家中出来,回到自家杂货店,看着天上挂着的圆月。
圆月可真圆啊,谈事可真难啊。
但纪彬明白,王知县已经明白谭刺史话中的意思。
毕竟自己稍微提几句,作为官员的王知县,心里就有数了。
当然了,纪彬假装没看到王知县刹那的慌乱,估计今晚睡不着的该是王知县了。
他肯定也在思考,到底是给即将巡查的知府大人,刺史大人,看邑伊县好的一面,还是也看看差的。
看成功了,就能撸羊毛,为上司要钱修路改善百姓生活。
看的不成功,说不定还会给他安个治下无方的罪名。
好难。
当官真的太难了。
纪彬看着圆月笑了下,管他呢。
反正接下来的事跟他没关系了,他还是管好酿酒坊的招人吧。
再不招人,怎么酿那么多酒啊,怎么赚钱啊。
十三万斤的酸果酒,两千斤黄米酒,七千斤黄桂稠酒。
都要开始往外送了。
纪彬回纪滦村的时候,把杂货店里的一百五十多斤花蜜全都带上,这些花蜜就是包达从一个小村落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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