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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初永远不会躲她的巴掌,甚至温驯地垂下眼,静静等待着这一耳光落在脸上。
谢及音偏偏顿住了。
“这张脸,若是不得您怜惜,则只剩供您泄气这一个用处,”裴望初抬眼与她对视,长睫遮掩着目中放肆的贪欲,轻声道,“您还顾惜什么呢?”
谢及音忍了又忍,觉得不该陪他发疯,应当同他讲道理,最终收回了手。
她平静了几口气,说道:“我知你心中有大抱负,留在公主府只是一时之计,你要走,我不会拦你,也不会怨你,这并非负气之言,我是真心希望你保得周全。”
“不是负气之言?”裴望初的轻轻抹过她眼尾,指腹留下了浅浅的水珠。他呈至谢及音眼前,问她,“那这是什么?”
谢及音淡淡道:“这是人之常情。”
血气直涌上脑门,裴望初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恨不得爱不得,恼不得怜不得。他心里冰火两重天,时而烫得发紧,时而凉得生疼。
他沉默不语的这一瞬,谢及音竟又想推开他,裴望初箍在她胳膊上的手臂猛得收紧,空出一只手拔下她发间的木钗,塞进她手里,抵在自己喉间。
他冷冷望着她道:“你不要气死我,还是一簪子捅死我吧。”
木簪的祥云纹握在谢及音掌心里,尖端抵在他颈间尚未愈合的伤口上,一碰就破了痂,露出殷红的血肉。
谢及音终于忍无可忍,挥手甩了他一耳光。
“你这是发什么疯,作出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谢及音双眼一眨,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她哽声道:“我是爱慕你,贪恋你,舍不得你走,可那又怎样,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吗?你早晚都是要离开的……既如此,何必又来招我沉溺,难道非要见我痛不欲生,狼狈不堪,你才觉得有趣,觉得自己活得有意义吗?”
裴望初捧起她的脸,有些手足无措地擦拭她的眼泪。
他亦是哽声幽塞,与她额头相抵,低声叹息道:“我只求你有一二分不舍,殿下……我是你的,一直是你的,我可以为你生,亦可以为你死,但你不能推开我,不能不要我。我不走了好不好,我留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直到被厌弃,或者被死亡分开。
谢及音泣不成声,不停地摇头,然而心里的理智却一寸寸溃败,哭到最后,心中甚至生出带着恨意的迷茫。
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她的裴七郎一向温和理智,善纳嘉言,怎么会是这样的疯子。
裴望初将她拥入怀中,听她伏在肩头近乎绝望地哭泣,眼泪洇透了他的衣服,凉凉地黏在身上。
有一瞬间,裴望初心想,不如就算了吧,听她的话,别再让她为难,惹她伤心。
可她的心跳贴着自己的心跳,他掌下暖热温软,她颈间幽香如兰,五感生如业障,将他死死缠住,缓缓拽入沉潭。
怎么能算了呢?
他死也要死在她身边。
眼泪与哽咽尽数湮没在温柔的吻里,直到浑身再无一丝力气。
谢及音背靠着檀木屏风,鬓角被薄汗洇湿,喉咙干渴得厉害,染着红蔻丹的手紧紧拽着裴望初的衣衫,苍白、孱弱、渴求,如抓住一根稻草的水鬼,紧紧地攀着他,吞咽他渡来的生气。
檀木插屏被推移了一寸,险些倾倒下去,裴望初稳稳扶住屏风,然后将谢及音横抱起来,朝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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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终于缓缓摇了起来。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裴望初掀帘下床,穿衣整冠,出去请识玉备水给谢及音沐浴。谢及音仍闭着眼蜷在被子里,直至一杯温水送到嘴边。
她撑身起来,将水喝完,接过裴望初递来的衣服拢在身上,盖住了仍透着红晕的皮肤。
裴望初坐在床边看着她,终于能平心静气道:“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殿下总该明白我的心意了,是不是?”
谢及音垂目默然半晌,仍坚持道:“你还是要回得月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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