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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司钰这样的人,司家又不止一个,司五公子司锦更是从商天才,八岁时在商界就已经名声大噪。
她觉得自从昨天晚上在浴桶中,钱橙跟她被迫敞开腿交“芯”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
今日钱橙再对上她的时候大胆了很多,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就在钱橙环住司锦的脖子想加深这一吻的时候,丰德布庄里,钱父就被管事“请”了出来。
两人分开,司锦闷笑,低头把火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
钱橙,“……”
钱橙默默的对着她鼓起脸颊,仓鼠幽怨。
司锦一脸无辜。这怎么能怪她,她只是颗人参果啊。
第39章039
司府马车不远处,丰德布庄门口,钱父一脸的难以置信,甚至叫嚣着,“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
他举起手里的白玉玉佩,另只手指着说,“这可是司家信物,是你家五公子给我的。我不跟你闲扯,去把你们铺子里管事叫出来,我跟他说。”
但他想着不能操之过急,免得被人看轻,这才耐着性子等。
等唐宝蓝也就是钱母阴沉着脸从云清观回来后,得知府里的私库被钱橙搬空一半带去季家当贺礼了,钱母脸色顿时难看到仿佛死了儿子!
本来代替钱父去云清观给林氏送牌位她就已经觉得足够憋屈,心里那口气全靠丰德布庄撑着。
谁知她就出了趟门的功夫,钱父这个蠢货就被人哄走了半个私库!
车厢里,司锦听到这话,难得分神去看钱橙。
钱橙揉着肚皮打了个浅浅的饱嗝。
司锦笑着摇头,“贪吃。”
钱橙学小猪,食指抵着鼻子朝她哼哼哧哧。
小粉猪拱玉白菜。
司锦没忍住,还是将书朝下搭在腿上,单手把鼻梁上的火眼镜摘掉,长臂一伸将她搂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甜软的唇瓣,浅尝辄止。
他抠抠搜搜大半辈子,连林氏重病的时候都不舍得请名医,这样的人竟为了帮庶女送礼,突然掏空了一半家财!怎么听怎么觉得荒谬。
莫不是鬼上身了吧。
笑话,他贤女婿亲自给他的玉佩,怎么可能没有用。
钱父昨天从门口晕倒后再醒来,恨不得连夜来丰德布庄接手铺子里的生意。
钱母早就打听过了,那个叫沈柔云的狐狸精想攀附季家,奈何季大小姐季静不愿意认她当继母,所以这只是个生辰宴而不是续弦宴。
也正因为不重要,钱家连礼物都没送。
司锦这样的身份,今日能去季府已经是给季白山这个长辈脸面了,她就是空手去也没人敢说什么,哪里需要备厚礼!
就算是巴结,那也是季府巴结司府,远远没有司锦巴结别人的道理。
唐宝蓝骂钱父糊涂,“我就说不对劲,钱橙那个小贱人分明是想把我支走。她这次回门就没安好心,先是给林氏供奉牌位,后又问你要东西送礼,真是着了这个小贱人的道了!”
“你也是,平时跟个貔貅一样一文不出,这次倒是阔绰,被一块玉佩哄走半个库房的宝物。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天上能有掉馅饼的好事吗。”
“贤女婿,你摸摸良心问问你疼过钱橙吗,你问过她的事情吗,她能跟咱枳儿一样出嫁后事事还想着娘家吗。”
钱枳也就是两人的大女儿,从小备受两人宠爱长大,她出嫁时钱父难得开私库给她添了不少嫁妆。
唐宝蓝当场就去了私库,路上忍不住念叨,“司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何至于从咱家拿礼物去季府,她们就是从路上买个扫帚送去季家也不会说什么。”
司季两家因为孩子从小在同一私塾读书,两府之间有多年的感情在,哪里在乎礼物贵贱。
而且这次季府办宴又不是给季白山过大寿,只是给一个没名分的狐狸精庆生罢了,根本不需要多重视。
跟钱枳这棵养在金玉盆里的娇兰比起来,钱橙就是钱父放养在后院里无人过问的杂草。她心里怎么可能记挂着钱府,怎么可能一心为钱父谋好处。
“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心里容不得人,钱橙怎么说都是我钱家的闺女,心里能完全没有我这个爹?要不是我,她能出生能活到今天有今日这个造化?”
钱父相当自信,丝毫不觉得自己对钱橙有所亏欠,语气理所应当:
“我们始终是她的娘家,她要是想以后回来有个地方落脚,可不得趁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帮扶咱们。要不然她回来连口热饭都不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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