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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临蕴被大量涌出的液体淋了一头,裹着他的内壁剧烈收缩,更紧地吸着,不留一点空隙,她的身体现在敏感极了。
许临蕴尚未餍足,但怀里两月未见的人正软而无力地喘息,他打算今天到此为止,感受到她慢慢平息后作势就要退出来。
陆淮察觉到他的意图,下身蓦地绞紧,还主动往他的根部蹭,像是渴求着让他别走,渴求着进来更多。
她不看他,但不想让他走。
下一瞬陆淮被人搂住腰一抬一转,身体仍是相连,她已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这一下把她刺激得睁大眼睛流出眼泪,此时身体里的东西却往外退出去大半,她心又是一空。
许临蕴随后俯身而下,前胸紧贴着她瘦削的背,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亲她的侧脸,狠狠地一下一下重新撞到深处。
这个姿势本来就格外深,他又一口气全部进来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动作让陆淮双手骤然脱力,失去支撑倒在床上,然而大起大落间身体不断抽搐,仿佛有意识般更加讨好地裹住他。
许临蕴牵起陆淮的一只手,被按着手背贴在她自己的小腹上,一起感受她自己身体里被不断戳刺而变化的轮廓。
背后的人一边挺动,一边亲着她纤细的脖子和薄薄的背,隔着一只手都能感觉到她窄且扁的小腹,微微鼓起又回归平坦。
“……瘦了……”许临蕴坐实了自己的猜想,好听的喘息声和这两个字一起溢出唇边。
假期开始的第18个小时里,这是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以往即使在床上两人也不太爱说话,陆淮知道自己是不爱说也不想说,许临蕴是一贯话少。
许临蕴进得太深了,她趴在床上想,小腹又麻又软,自己的身体还在迎合另一个人的节奏不断晃动,窗帘透进来的光越来越暗。
陆淮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句开场白,她试图张口,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次又一次,陆淮盯着自己的手指,指尖已经累得抬不起来了,但只要一察觉到他想离开,她就身体缠着许临蕴不让他走。
许临蕴就亲亲她表示自己知道了,退出去换上一只新的套再插进来。
她想要,他就没必要克制。
最后一次的时候夜已经有些深了,许临蕴拾起盒子里的最后一只套,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做。
床单被洇湿一大片,陆淮觉得自己像只水母,身体已经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许多处皮肤印出红色的痕迹。
许临蕴察觉得出来她今天有心事,但她没做好准备说,他就不去问,只是握住她的腰更加没有顾忌地撞进去。
陆淮的头发都湿了,几簇发丝贴在脸颊和额头上,整个身体泛着濡湿的潮红色,尤其是两颊。眼睛被汗熏得亮晶晶的,直望进他眼底。
她终于看他,许临蕴想去亲她的眼睛,凑近一看才发现她的瞳孔其实已经失焦,于是一边身下不停,一边伸手去捏她的腿间里红而硬挺的小核,将她从飘摇的无边情欲中解救出来。
陆淮的小腹突然绷紧,觉得自己像在坐过山车,被拉至最高点后忽然一瞬间俯冲下地,湿热的甬道狠狠绞着许临蕴,浑身不受控制地颤。
许临蕴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在最后一瞬间,他低下身子去亲陆淮无意识张开的嘴,两人吞掉彼此最后的喘息。
许临蕴这一刻才觉得假期真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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