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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
“姐姐也不知道?我倒听他跟贴身的小哥哥说,‘她名字里有“珠”字,我就要给她整一个最华美的,让她记着是我时时刻刻在想着她!哎嘿!”
檐珠一听,刷地就红了脸,即便是此刻想起来,也是一脸的回味。她见南庑这样好地笑了,也歪着头陪着笑了起来。
“我知道少爷是给我的!”
南庑就喜欢看她欢喜的模样,轻轻一点头,手便一松。
鹿南庑,亡。
“儿啊,我的肉啊……”梅姨娘立时昏死过去。
“南庑,南庑!”鹿西尘挣扎着要过来拼命。瞿泽林使了眼色,两个兵丁上前,上手敲了鹿西尘一记,心伤神碎的鹿西尘轻易被他们敲昏了。
“把贺夫人送回贺府。”
“是。”几人将鹿西尘塞入轿中,喊了轿夫,抄近路回贺府。
只有檐珠没有撕心裂肺,她反心满意足地笑了,喃喃道:
“东西是我的,我是少爷的。”
……
檐珠俩姐妹,是鹿夫人捡回来的。瞿泽林见过,以前就是和鹿南庑一起长大的,送信的时候,还一起跟着来过瞿府呢。
这是个野丫头,自小就比鹿南庑邪气多了,如今大了,倒换了一副忠贞懂事的模样。
这鹿南庑死得倒是……
他正在游神,那丫头冲他一扬手,撒了一把刺鼻的东西。有几个兵丁被呛得咳嗽起来,他也感到一阵不适,顿时恶声恶气道:
“你撒的什么?”
“绝命散。江湖术士卖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死丫头寡淡着个声气,并无生欲。
“你好大的胆子!”
“大老爷,你青天白日,断人子嗣,岂非天大的胆子!”
“你这是作死!不让你见点血,你真的是什么人都敢冒犯!”
一个凶煞的兵士立刻出刀,一刀便捅在了檐珠的腹部,檐珠也不躲,就这么受着,弯腰跪在了鹿南庑身旁。
“做得好!”瞿泽林狞笑着,从地上抓起那个散开的药包,将剩下的灰黑粉面和着地上的泥土全部呼在檐珠的伤口上,“有用没用的,现在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就试试!”檐珠喘息着笑道,“婢子无能,杀你不得。只有心中诅咒,诅咒你断绝子嗣,一生无恩无爱,也愿这咒怨永生永世,依附于你,你可不要忘记!”
“贱婢!!”
瞿泽林一脚踩在刀柄上,直接将刀柄没入檐珠的身体,入地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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