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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的瞳孔呼地缩紧,声音里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噩梦!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着,一旁的威利亚和霍德尔也向彼此迈了一步。
“你总算是来了。”
看着川泽嘉木的身影,澜空千相终于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枯锋嗜骨和炽野嶙悬也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注视着这个墨绿色的身影,眼中带着复杂的光芒。
“没错,我来了。”
川泽嘉木说着,轻轻把水晶的棺椁交给身边一个埃尔斯士兵。
他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地爵们的前方,看着眼前的四个风爵,微微一笑。
他的手轻轻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啪,一股微弱的魂力向外激荡!转瞬间,锋利的石刺啪地从那些因德士兵的尸骸里抽了出来,噗,鲜红的血液在空中四溅,随着断肢和内脏在空中洒落!
“混蛋!”
希珐的瞳孔嗡地缩紧,下一个瞬间,一股强烈的气刃砰地向川泽嘉木激射,而川泽嘉木仿佛闲庭信步一样,轻轻地向大地上挥动了一下。
呼,一层薄如蚕翼的石盾在瞬间浮现在他的面前,气刃打在上边,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早在刚才你们就应该知道,就凭你们,是杀不死我的。”
川泽嘉木微微一笑,眼中带着无比迷幻的光芒。
看着面前不急不缓的身影,威利亚和霍德尔的脸色无比冰冷,他们紧紧攥了攥拳头,如临大敌。
“我本来还以为,这几个家伙在我来之前就能杀了你们,没想到啊,竟然这么不中用。唉,现在可好,死在我手里,可要痛苦的多啊。”
川泽嘉木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不怒自威。他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三个狼狈的王爵。
“我说你们几个,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我让你们杀他们,可你们怎么反倒成了别人的猎物,被围在城里,如此狼狈呢?”
他轻松地说着,就像教训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他浑身洋溢着一股自信,面对着逐渐包围过来的因德士兵,依然不紧不慢,好像在轻松地聊天一样。
“还不是因为你么?为了让自己能够从因德逃走,不惜派这么多人来送死,川泽嘉木,你还真是个自私的家伙啊。”弗雷冷冷说道。
“送死?哈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啊。”川泽嘉木说着,看着弗雷,眼角带着一丝笑意。
“在磷火森林里那些阻挡我的十几个家伙,是你留下的吧?为了阻挡我来到这里,不惜让那群蝼蚁面对自己都无法战胜的对手,你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你!”弗雷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怒意,攥紧了拳头。
“另外啊,各位,我也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吧。
在我离开风水边境的时候,你们的风后西鲁芙正在和水源打的不可开交,而你们的一度王爵铂伊司恐怕正在她的背后准备下黑手呢。
现在啊,你们因德帝国的两个巅峰都在忙着争夺权力,谁也没有时间管你们,更不用说一兵一卒的支援了。
那么,到底谁才是被派来送死的,你们还不清楚么?”
川泽嘉木说着,看着周围包围过来的因德士兵,轻轻挥了挥手,几道微弱的淡金色在手上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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