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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三位叔叔果然在那棵许有田的树下。
他们仨人是憋屈了来这,高兴了来这,出远门回来了还要来这里蹲着汇报一声。
这棵大树好像不是为她种的,而是三位叔叔的灯塔。
仨人正围着大树蹲一圈儿也不怕冷,在嘿嘿嘿一边对着大树分吃石榴,一边唠嗑说:
“大哥在好些年前,自小就对咱几个亲香得很,但怪了事儿,我咋记得的,全是他临离开前那几年的事儿。”
许老二很是懊恼,他真怕再过些年,连大哥临离开前那几年是怎么拉拔弟弟们的也会被他忘记。他是不是得了忘性大的傻病啦?
许有银道:“是啊,二哥,我也不记得大哥小时候的事儿。”
许老二嫌弃地瞟老四一眼:“你俩本来就小,那时候还没你们,你能记得才是怪事儿。”
许田芯走过来:“叔们,聊啥呢。”
许有银连忙笑嘻嘻站起身道:“聊这石榴咋这么好吃,我猜大将军赠你和你奶这个,他手下都不一定能分到。咱家也不知道该咋感谢好了。你说咱把籽种地里能不能行,咱家过几年就会吃上,也能让大将军的管家不用千里迢迢给送这个,咱家送。”
许田芯心想:咱家用花盆种菠萝种三年能吃上,种这个就甭费事了,树太高,那样需要盖啥样的果蔬暖房才能养得起石榴树。
“小叔,你还是吃籽吧,听说这玩意儿对皮肤好,瞅你那脸造得跟三十了似的。我给你和我三叔的抹脸油是不是又忘了擦?你看我们几个女的两三个月一瓶,你们可倒好,我昨儿看到你俩人用一小罐还剩下一大半。”
许家仨兄弟从不把洗脸擦脸油当回事。
许老二笑呵呵说:“田芯儿仨俩月给一罐,你就惯着你婶娘吧,今年你婶娘可真是……”快赶地主家婆娘了。
小芹炕边窗台上摆着几种瓶瓶罐罐,自己擦擦洗洗也就算了,还折磨他。
单拿洗脸皂水举例,他媳妇用完的皂水,他要接着洗脸,洗完还要那水拿布帕子浸湿擦胳肢窝,非说他干活出汗有酸味儿,擦完了再用皂水洗脚洗袜子,直到洗到一点儿没沫子,他现在瞅见皂水就累得慌。
更不用说小芹第二天又要洗脸抹面油了,然后起早醒来就跟疯了似的,搂住他脖子就开蹭,人家也不管他想不想贴脸,非说一会儿面油要洗掉了会白瞎,睡一宿了蹭给他。
“走,进屋吃冻柿去。”
这回热乎乎的炕上坐满了人。
一大盆用凉水缓透的冻柿摆在中间,必须大半缓透了,要不然一咬咔呎咔呎的不甜。
而缓透后,冻柿就会颤巍巍的,外面柿子皮那叫一个晶莹剔透,一碰皮还吹弹可破,可是黄灿灿的柿肉在经过化冻后,却紧绷绷。
大伙学着许田芯的模样,先用嘴一嘬,冻柿汤又凉又甜,吸完甜水,再一咬柿肉,肉弹弹,一点儿不涩。
许老太夸赞三个儿子,“这回比老三上次买的那几个好,指定是店家没嫌麻烦,将冻柿和苹果和梨子放在地窖里待了一阵,串过味儿,这才不涩。”
具体啥原理,她不懂,反正只要几种果子相处一阵就不涩。
而许田芯只吃了一半,就稀罕地放在一旁,用小手去抓把瓜子嗑瓜子。
她一条腿盘着,一条腿伸直,伸直的腿上放着装瓜子的小编筐,里面可不止有瓜子,还有松子,她正像个小耗子似的,打算吃满嘴瓜子和松子香,吃得嗓子干些再吃一口冻柿,那简直是当冰凉和甜味儿滑过咽喉,灵魂好像在唱信天游。
直播间家人们在问卖不卖松子,你家松子咋那么大颗呢。
卖不卖冻柿,你们家人怎么吃什么东西都这么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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