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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的酒量没变。
抬手招来侍应生,“我男友喝醉了,麻烦你们将他扶到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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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在鼻尖的熟悉香味,让胡定睿闭着的眼微微睁开,眼前的人是那样的真实。
柔软的甜香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带着丝丝的凉意,轻轻的啄吻一如既往的能挑起他的欲|火。
涂严像是一种毒药,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每一个他不清醒的时刻,伺机出现,哪怕那种被她撕裂的伤痛依旧存在,却仍是无法抹去,沉浸在幻象中麻醉的欢愉,就算欢愉过后要承受再次疼,他仍然戒不掉这种叫涂严的毒。
他恨——曾今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大力的掐住细软的腰身,带着怒意的肆意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没了轻重的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啃咬着她的脖颈,直到听见她似泣似急的喘息,才挺身而入,穿行在她的体内。
呼吸灼热,燃烧着身体。
这一次,似乎比任何一次酒醉后的幻想都来的真实。
涂严仰着头,身体瘫软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在那凶猛到可怕的欲|望贯穿在身体里激起震荡灵魂的快|感之时,她缩着身子,收起尖锐跟狠厉,把自己放回到那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承欢少女。
她越是温顺乖巧,胡定睿越是恨极。哪怕知道这是幻象,他依旧恨极。加大身体的幅度,恨不得弄坏她一般,劈开她的身体。
埋下头,咬住白嫩肩头,直到嘴里的血腥味夹带着哀求的呜咽声。
他豁然发现自己居然会心疼,身下的幅度越发的大,他恨自己,恨自己在这时候还心疼那个没有心的女人。“不许哭,你没有资格哭,不许哭……”一声声鞭挞着,直到温软的嘴唇贴上的他的唇,滑溜溜的小舌头像是花蛇吐信,灵巧的将一声声斥责化成暧昧的喘息。
涂严极近的贴近他,明知道此刻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可是她还是尽全力的满足他。
几次的高|潮让她的大脑空白一片,大腿的内侧隐隐发疼,可是胡定睿却发狠的不停不歇。她想并合上大腿,可是却被死死按住。起伏越加的剧烈,像是硬杵一般,捣进身体。
细密的快感夹杂着疼痛,抱着他精装的身体,一下下磨蹭。“阿睿……够了,阿睿,我不要了……阿睿……”
“不够……远远不够……”
醉后的人,放纵着灵魂跟身体。
抵死的缠绵,到了最后,满是带着哭泣的轻吟。
终于等到他用尽了力气,释放了灼热,酣然睡去。
涂严突然有种不舍,蜷曲一下遍体鳞伤的身子,丝丝的疼分不出是骨节还是皮肤。强打着精神,转过身,看着他的睡颜。
依旧是记忆里的轮廓,可是却多了抹沧桑跟历练。
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心跳声闻着阔别已久的味道,欢爱后的汗味夹杂着伏特加的酒味,独特的令人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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